這腦迴路,倒是和小陳對上了,兩人又是一番相見恨晚,在發展一下感覺就可以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秋冷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和牧若延一起出來,拐過屏風剛出門她整張臉就垮下來了,門口的服務生馬上過來帶上了門,牧若延沒帶著她下樓點菜,進了走廊盡頭的另一間房。
進去之後秋冷才在真正舒了口氣。
「報警!」她立刻跟牧若延說。
「先別急。」牧若延臉色也沉了下來,先在她頭上狠狠揉了一把,泄憤似的,「你們沒事吧?」
「沒事。」秋冷心虛的感覺又回來了,突然不敢看牧若延,「你罵我吧。」
「罵你什麼?」
「把你弟帶出去了。」秋冷反省。
「還有呢?」牧若延問。
「再也不和他走小區旁邊那條人很少的路了。」秋冷認真反省。
「……沒了?」
秋冷努力想了想,繼續反省:「牧深突然不見了肯定讓你很擔心,對不起。」
牧若延沉默了下去,秋冷覺得他這次肯定特別生氣,真的,要是誰把她親弟弟帶出去音訊全無一個星期,她撕了對方的心都有,何況牧若延還是個弟控。
牧若延從此跟她斷絕朋友關係她都認了。
秋冷等了半天,悄悄看牧若延,眼珠還沒轉過去呢,頭上又被揉了一把,這次力道不大,揉完按著腦袋推了她後腦勺一下。
「你怎麼不反省你自己什麼事都敢管,什麼車都敢上?」牧若延半是無奈半是氣惱的聲音響起來,「以前我只覺得你膽子大,現在才發現你是不要命是不是?一次兩次的,受了教訓也不改。」
好像不是生氣,也不是要跟她劃清界限?
秋冷立馬順著杆子爬了:「我錯了我錯了,等回去你怎麼罰我都可以,現在先解決正事!」
她把那天上車到了傳銷基地,再到今天出來借錢的經過全部簡潔的說了一遍,包括跟著他們一起來的孔叔和小陳的身份也說了。
「嗯。」牧若延還是盯著她。
「趕緊報警呀。」秋冷說,「看我幹什麼?」
牧若延磨了磨後槽牙。
秋冷頓時笑了:「好啦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這個磨牙的習慣跟你弟一模一樣。」
「你弟。」牧若延沒好氣的說,「不是改名叫秋深了嗎?」
弟控吃醋了,嘖嘖。
牧若延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那天小深給我發了條信息,就兩個字:禹盛。我收到的時候還奇怪,後來你們就失蹤了。」
「我沒告訴家裡,用我自己手裡的關係去查了禹盛,他認識的朋友不多,但最後總算找到了個打過交道的人,是他老鄉,說他最近似乎在籌錢做生意,我就猜想可能是被騙進了什麼組織,但他們很謹慎,根本查不到行蹤。」
「接著就接到禹盛打來的電話了。」
「聽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小深肯定和你在一起,禹盛和我不熟,不可能打電話給我,那麼這個電話肯定是你讓他打的,為了確認你們的安全,我當然要見面。」
「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到時候只有禹盛來,或者你們被挾持了,就得和他們周旋救人,所以沒有報警,萬一驚動了他們換地方,下次你再想聯繫上我就不可能了,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我叫上了莫臨,他在起碼能幫著看出點端倪。」
牧若延一口氣說了很多,目光一直看著她,看得秋冷冷汗都要下來了。
在傳銷窩子裡都沒有這麼緊張。
就是那種做了錯事被自己家長逮到的感覺,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牧家本家未來繼承人的威嚴和壓迫感,雖然這種嚴肅背後全都是牧若延的擔心和後怕。
「你剛剛說的解決方法倒是我沒想到的。」牧若延說。
一般發現自己被騙了的人,心理素質好一點的會想辦法減弱存在感找機會逃走,心理素質差點的會惶惶然不可終日,她倒好,爭取做不法分子窩子裡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反其道而行之,還真把人給騙了。
牧若延看著秋冷眨巴眨巴眼睛湊過來套好看的看著他,突然覺得那位小陳老師被騙了也不算冤枉,她這個樣子確實很能矇騙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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