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逗牧若延的寶貝弟弟還要好玩。
他等秋冷吃了藥,扶著她躺下,大少爺第一次做這種伺候人的事,手腳僵硬得不行,生怕把秋冷哪裡碰疼了,就那麼一個動作差點讓他出汗。
「對了。」他走出去幾步,又折回來站在床頭,「阿延前幾天跟我說讓我幫他推介值得信任的醫生。」
「心理醫生?」秋冷把蓋到嘴巴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嗯。」莫臨輕聲說,「他以前其實不怎麼承認自己有心理問題,就是覺得對不起榮舒,認為是自己的錯,我也只能多跟他聊天疏導。所以他跟我主動說起來的時候我還挺驚訝的,給他推介了我現在的老師的導師,他人就在美國,會跟阿延約時間。」
秋冷輕輕點了點頭。
莫臨扒拉了她頭頂一下:「我有種感覺,好像你是冥冥之中老天爺派來的,看不過去阿延他就那麼活著,被動的接受家裡的安排,被動的去做繼承人需要做的一切,被動的去背負不該他背負的東西。
「現在雖然這個結果沒有變,他還是接受了家裡的安排,但不再是被動的了。牧家這塘死水,大概要開始改變了。」
「我替阿延,跟你說一聲謝謝,好好養病,早點康復,有消息我會隨時聯繫你的。」
室外陽光溫暖,風聲和緩。
夏日正酣。
*
市一中。
高一部,高一一班。
今年降溫降的慢,都十一月了,下午一點的太陽依然是火辣辣的,一點都沒有讓人感受到秋高氣爽的涼意,反而都要被燥熱的天氣氣爽了。
「哎,哎哎。」
坐在走廊靠窗位置上的男生正在趴著午休,被人不依不饒的懟了幾下手臂,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正要發火,看到窗外滿眼期待看著他的女孩子,頓時把罵人的話咽了回去,轉頭就要繼續睡。
「別睡,我看見你睜眼了!」女生壓低聲音叫到。
男生只好睜開眼睛:「又幹嘛?」
「嘖。」女孩一咂嘴,「紀嘯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讓你跟牧深說的話你說了嗎?」
「說了。」紀嘯用手支著下巴,打了個哈欠。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他去不去?」女生緊張的問。
「嗯……不知道。」紀嘯說。
「什麼叫不知道?」女生震驚了。
紀嘯扒拉了一下頭髮,又打了個哈欠:「我說完了他也沒什麼反應啊,就『哦』了一聲,我哪知道他去不去,要不你自己去問?」
女生不說話了。
紀嘯換了個姿勢趴桌上:「你看吧你都不敢去問,像我這種敢去跟他說話的人不多了,總不能我一次給他問煩了吧?就為了約他周末一起去爬山,把我犧牲了不划算。」
「呸。」女生嘆了口氣,「是大家一起去嘛,咱們都當同學快三個月了,他從來不參加班級活動,也不怎麼跟人講話……」
「你們女生啊。」紀嘯下巴墊在桌上,講話的時候頭一動一動的,「還不是看他長得好看,找什麼藉口,真要拉他參加集體活動,不如說服他參加我們籃球隊。」
「他長得就是比你好看!你們籃球隊的事你不是去說過了嗎?」女生紅了臉,但堅強的懟回去。
「對啊,他連籃球隊這麼棒的團體都不願意加入,會跟你們去爬山?除非天塌下來,省省吧。」
他說完自顧自的繼續睡了,被惱怒的女生拿起桌上的練習本猛拍了一下頭,本子很薄,聲音很響亮。
「牧深人呢?」女生說,「我這就去跟他說,不指望你。」
「不知道。」紀嘯的臉埋在手臂里,「我只是他同桌,不是你派來監視他的ok?」
「……要你何用!」女生氣鼓鼓的走了。
紀嘯好半天才抬起頭,看了看身邊的座位。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