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張嘴。
牧深只好把藥餵給她,讓秋冷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水。
吃完藥秋冷就躺下繼續睡了,都沒問問自己在哪,一副大腦CPU已經被燒毀的樣子。
牧深乾脆就盤腿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每隔一會兒就試一試秋冷的額溫。
秋冷睡著的樣子毫不設防,中途半夢半醒嘟喃了幾聲,眼睛眯開一條縫,瞟到是牧深就放心的把自己睡死了。
牧深睡不著,找了藥箱來,給秋冷手上的擦傷重新上了藥。
窗外的雨依然沒有停,嘩嘩的雨聲不絕於耳。
從天而降的雨的聲音,在地上聚集成了汩汩水流的聲音,從屋檐上流淌下來的聲音,打在玻璃窗上的聲音,砸在樹葉上的聲音……千百種聲音譜寫成天地間唯一的樂曲。
牧深靜靜看了秋冷半響,起身去熄了燈。
他再次返回床邊,躬下身伸出手輕輕捏住了秋冷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臉,熟睡中的人面色微紅,嘴唇微張,露出一點點潔白的貝齒和粉紅色的舌尖,牧深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然後他湊上去,吻住了這張唇的主人。
這是個很淺很淺的吻,一觸即分,就像鯨魚觸碰海面,落花飛快掠過清溪,牧深睫毛顫動,左手按住悸動的胸口。
唇分時,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秋冷的名字。
我大概是瘋了,他想。
我喜歡你那麼久,既期盼你發現,又期盼你不要發現。
但不管你心裡愛誰,我都不會放開你了,哪怕那個人是我哥,我也要爭一爭。
第二天秋冷一睜眼,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然後她一轉頭看到床邊還趴著個人,一瞬間沒控制住內心的驚悚,在牧深看到她醒,湊過來要探她額溫的時候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牧深:「……怎麼了?」
秋冷的大腦才開始運轉,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
「我衣服呢!」她再次驚悚,她記得自己昨天穿的可是祭祀的神女服,現在卻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而且一看就是男款,袖子長了那麼多。
「我換的。」牧深說。
秋冷抬眼看著他,呼吸都停了。
「騙你的。」牧深走過來把一杯溫水遞給她,「鄭醫生給你換的,吃藥。」
秋冷:「……」差點心臟驟停,臭小鬼還學會消遣她了。
她吃了藥,換回了自己那身祭神服,趁著天色還早回去休息處。
「同事問起來你就說你晚上在鄭醫生那裡。」牧深說,「跟她說好了,你身體不舒服去找她,下大雨就困在那了。」
「好。」秋冷點頭。
牧深為她想得很周到。
昨晚的大雨把牧深住處院子裡的小石子路沖刷的很乾淨,秋冷把長長的裙擺捲起來兜在手裡:「那我走啦?」
「嗯。」牧深點點頭。
「那,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啊?」她忍不住問。
牧深笑了笑:「我沒有退學,還在市一中,只是每天上課下課牧家的車都到門口接……事情快結束了,別擔心。」
「哦。」秋冷也笑了笑,上前擁抱了牧深一下,「凡事小心。」
牧深沒說什麼時候能見面,那就是暫時不能見面了,但聽他的意思,牧家的事應該接近尾聲了。
回去的車上秋冷把下巴擱在商務車的車窗上,看著因為下過整夜雨而愈發蒼翠的一排排修竹,一陣大風過,竹枝被吹彎,抖動著把沾在葉片上的雨水全部灑了下來。
秋冷被撲了一臉水,手忙腳亂把窗戶關了起來。
春分已過,夏天也不會遠了。
四月份,政商界出了震驚國內外的大事件。
月初幾家大集團的董事和一些部門的領導陸續被約談調查,各家新聞媒體跟進報導,月中就順藤摸瓜,爆出了更大的醜聞。
政商勾結行事黑暗,不僅參與了不法買賣,各種渠道的違禁品販賣也有他們的手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