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深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拍亮牆上的壁燈:「大半夜的……你要幹什麼?」
「吵醒你啦?」秋冷乾巴巴得笑了兩聲:「你聽我解釋?」
牧深就像個小門神,堵在自己房間門口,想抓賊一樣抓著自己女朋友的手,聽完了她十分夢幻的離譜解釋。
牧深:「……很浪漫?」
「不浪漫不浪漫。」秋冷立馬認錯,誠懇的說,「我這不是沒成功嘛,你十分機警,這樣我就放心了,說明以後你上大學自己住宿,絕對不會被人偷東西。」
「回去睡覺。」牧深鐵面無私的說。
「好吧。」秋冷委委屈屈抱著自己的枕頭,走到一半企圖說服一下牧深,她來都來了,實在不行就讓她一起睡嘛。
反正男朋友這麼純情,睡在一起就跟抱著個大型抱枕一樣,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她早就想體驗一下了好嗎。
結果一回頭,牧深已經回房間去了,還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哼。
秋冷只好回自己房間,孤單寂寞冷的抱著被子睡覺。
沒過一會兒,她聽見自己房間門輕輕響了一聲。
秋冷瞬間僵住,整個人縮在被子裡一動也不敢動。
門「吱」一聲被推開,秋冷背對著門,試探性的小聲喊了一聲「牧深」,沒有得到任何回答,然後她感覺床一沉,一隻手從背後環過來,溫熱的手指在她鼻尖上輕輕捏了一下。
她提著的一口氣才放了下去。
牧深把手臂伸到她脖子底下,秋冷就順著他的手臂滾了滾,轉過身挪到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剛才不是還一臉冷漠的叫我趕快回來睡覺嘛?」秋冷抬眼看著牧深,「現在自己跑過來?」
「對啊。」牧深垂眼看著她,「讓你早上醒來看到我趁你睡著了跑過來,你就會想,啊,他好愛我。」
秋冷把頭埋在牧深胸口一陣悶笑。
「而且,」牧深說,「我突然想起來,快到零點的時候你是不是說你要教我點什麼新的東西?」
秋冷:「……並沒有,你記錯了。」我不配教你什麼。
「這樣啊。」牧深笑了笑,把她摟的緊了些:「睡覺。」
「嗯。」秋冷把額頭抵著牧深的下巴蹭了蹭,四肢並用的抱住他,幸福的閉上眼睛,「晚安。」
「晚安。」牧深吻了一下她的頭髮。
高三開學比較早,初七晚上就開始上晚自習,秋冷他們大學開學還有半個多月,今年受北方寒潮的影響,初五那天下了場雨,之後雖然雨過天晴,天氣卻比寒冬臘月還要冷。
牧深早起去上課,剛打開大門,隔壁的門就跟著動了。
秋冷裹著厚厚的圍巾,朝他露出個燦爛的笑:「早啊男朋友,姐姐送你去上課,開不開心?」
「一般吧。」
「騙人啊,你眼睛笑得都彎了。」
「那還問。」
秋冷伸手過去,牧深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裡,再塞進自己大衣口袋。
兩人一起走到學校門口,渾身都差不多走熱乎了,一起去學校門口的小吃店裡吃個早餐,牧深進去上課,秋冷要麼去出版社,要麼就被白遷他們叫著出去玩。
晚上牧深下自習,出門就會看到她已經等在門口,規規矩矩的過來跟他打個招呼,然後等走到沒有學生的地方就耍賴要他親一下,理由是他出校門的時候左腳先出來。
秋冷都覺得兩個人會不會太膩歪了些,反正她是差不多隻要沒事就想和牧深黏在一起。
晚上他們似乎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牧深下自習之後要做功課,還有很多牧家那邊的事情也要幫著處理,牧若延有時候回來得早有時候回來得晚,要是回來吃飯他會提前說,秋冷他們就把飯溫著,等他晚上回來三個人一起吃。
莫大少時不時也會跑來混飯,幾個人就會煮火鍋吃到很晚。
秋冷平時聽他們聊天,也大體能知道牧氏現在的情況,牧若延上任之後廢除了很多以前本家宗族對手底下分支的要求和舊制,從以前的從屬關係,在慢慢調整為合作關係。
因為之前大義滅親的舉動,雖然他年輕,但業內沒有任何人敢小看他,反而是積極的拉攏,但他們接觸之後就會發現,牧若延不止有手段,做事也很靈活,抱著一些小心思跟他打交道,絕對會被他不軟不硬的回敬回去。
「阿延不得了。」莫臨說,「我爸媽讓我跟著他多學學。」
「天賦,學不來。」牧若延說。
「天賦,學不來。」秋冷跟著復讀。
「你能彆氣我嗎?」莫臨搶先把秋冷涮好的肥牛夾走了。
「你好幼稚。」秋冷搖了搖頭。
「再氣我我讓你沒得吃。」莫臨舉著筷子蓄勢待發。
「來呀!」秋冷鬥雞一樣舉起筷子,兩個人緊緊盯著鍋里的翻滾的肉片,然後牧若延按住莫臨的手,牧深的筷子伸進來,把滿滿一筷子肉夾給了秋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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