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當事人毫無察覺。
確切的說是秋冷毫無察覺,吃個飯她已經吃的用掉全部註意力了。
牧深則是無所謂,別人愛看就看,隨便他們在背後怎麼議論。
不過這家新開業沒多久的火鍋店味道不錯,等秋冷恢覆了再帶她來吃。
他們吃完火鍋回去,時間已經快八點多了,大學外面的兩條街都非常熱鬧,全都是出來吃宵夜和逛街的,反而學校裏很安靜。
進了宿舍之後就更安靜了。
所以秋冷放心的從牧深口袋裏爬了出來,坐在他肩膀上晃蕩著兩條腿東看看西看看,發現男生宿舍好像確實也沒什麼稀奇的。
牧深宿舍的舍友關祁還沒回來,進去之後他就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秋冷噠噠噠的跑來跑去。
「幹嘛?」牧深開了宿舍的燈,把窗簾拉上。
「運動呀。」秋冷說,「吃了那麼多呢,就你一個人走路了,萬一我胖了呢?」
「胖了也可愛。」牧深說。
「晚上怎麼辦呀?」秋冷邊跑邊和牧深說話,把他的書桌當成跑酷平臺,在他厚厚的專業書上進行障礙攀登。
「你跟我睡。」牧深趴在桌子邊逗她。
「廢話,不然我跟你室友睡嗎?」秋冷跑過去看了看對於她來說很高的床鋪,「我是說我穿什麼衣服睡呀?這身衣服都臟了。」
她努力翻出褲子上一個油點給牧深看,吃火鍋時候沾到的。
「我幫你洗。」牧深想了想,「你換下來。」
秋冷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那我現在穿什麼?」
牧深把她輕輕抄起來放在上鋪的床上,上面已經裝了蚊帳,隱蔽性還挺好:「你躲床上,衣服我洗好了吹乾遞給你。」
「……行叭。」秋冷鑽進去了。
過了一會兒脫下來的衣服就從蚊帳的縫裏遞了出來。
「我洗個澡,你在床上玩。」牧深在床邊輕聲說,秋冷伸出來的小胳膊沖他揮了揮,很快縮回去了。
牧深看了看手裏縮小版的衣服,感覺像拿著洋娃娃的小衣服,去陽臺上用洗衣液細心的洗掉了上面的油漬,找了兩個夾子夾在晾衣架上,才拿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澡。
牧深洗完澡出來,室友關祁已經回來了。
十月初天氣還很悶熱,男生們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光著膀子,只穿一條褲子就走來走去。
「嗨牧深。」關祁和他打了個招呼,遞給他一盒冰淇淋,看著陽臺欲言又止。
「怎麼了?」牧深問。
關祁找到了開口的契機,立刻指著晾衣架上曬的兩件洋娃娃的衣服:「那是你的?」語氣裏多少有點驚悚。
牧深:「……」
關祁沒想到他默認了,眼神都變得驚悚了起來:「啊這……這……」他卡了半天,最後深吸了一口氣,過來拍了拍牧深的肩膀,「沒事,我會保密的。」
牧深沒說話,走過去捏了捏衣服,已經幹了,於是取了下來,長手長腳一撐就回了床上。
關祁還沈浸在系草居然有洋娃娃,而且還幫洋娃娃洗衣服的震驚裏,站在原地消化了好半天,最後抓了幾下後腦勺的頭髮,看了看牧深拉得嚴絲合縫的上鋪蚊帳,想像了一下牧深現在大概在給自己的洋娃娃穿衣服……更驚悚了啊!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男生也可以喜歡洋娃娃,這並沒有錯!
關祁在心裏決定守護好系草的秘密,懷著覆雜的心情洗澡去了。
剛要進洗澡間,牧深從床鋪上探了頭出來:「出來記得穿衣服。」
「啊?……哦,好的。」關祁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點了點頭。
系草這是被自己發現了秘密,害羞了?
系草的洋娃娃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他也不敢問啊。
牧深上了床,無語的看著被子底下鼓出來的小包。
剛才他突然上來,給秋冷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用枕頭砸他,結果她並拖不動枕頭,還被拽了個踉蹌,驚慌的像只受了驚的倉鼠,在床上瘋跑了一會兒,終於在牧深抖開被子後四肢並用的鑽了進去躲在底下。
「你幹嘛突然進來不打招呼!!」秋冷十分氣憤,「我都沒有穿衣服!」
「穿了啊。」
「只穿了內衣!!!!!」秋冷從被子裏伸出來兩隻手,劈裏啪啦在床鋪上一通拍打,「你不要臉!嗚嗚嗚嗚嗚嗚。」
牧深一楞:「你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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