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秋冷期待得看著他。
牧若延把她的腦袋扒拉到一邊:「沒去見,以後再說吧,走,帶我進去。」
秋冷不死心得纏著牧若延問東問西,問得白月光都想捂她嘴了。
「不如我們來聊聊你哥小深看房子的事?」
牧若延反客為主就問了一句,秋冷就老老實實把自己嘴巴上的拉鏈拉了起來,再也不八卦他的感情問題了。
「小深沒來?」牧若延掃了眼會場,找了個角落的地方和秋冷坐下來看採訪。
「應該到了啊。」秋冷也有點奇怪,「昨天還說呢,我給他發信息。」
然而信息發過去,半天沒回。
秋冷覺得要遭。
肯定是昨天看房時候同系的學長給她打電話,問正南編輯部準備明年新開的歷史期刊招不招人,他想來應聘,秋冷和他聊了半天,回去的時候就發現牧深臉色不太好看。
他說有點不舒服,頭暈。
兩人房子就沒接著看,先打車回了小區,回去之後牧深又說自己沒事了,還陪著秋冷去吃了麻辣香鍋和冰淇淋。
現在想來,臭小子肯定是又吃醋了。
他是牛麼,隔天的醋還能反芻重新吃?
「我出去打個電話。」秋冷和牧若延說了一聲,邊走邊撥了牧深的號碼,會場就在酒店三樓,她沒坐電梯,從安全通道走下來,剛走到大廳就看到牧深了。
他穿著淺色的休閒服,整個人清爽又帥氣,手裏拿著手機,他看了看,卻沒有接,掛掉了。
秋冷不敢相信的看著手機屏幕:???
哦豁,掛她電話,很好,她要鬧了。
牧深先去了前臺,不知道跟接待員問了什麼,對方微笑著親自出來給他領路,引著他到了電梯面前,幫他按了電梯按鍵。
秋冷悄悄小跑過去,在牧深進電梯的時候一溜煙跟了進去。
牧深詫異的看著她。
電梯門關閉,秋冷朝他拋了個不熟練的媚眼:「小帥哥,你這是去哪呀?」
牧深:「……」
秋冷:「……」
牧深直直的看著秋冷,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秋冷發現他有點不對勁,楞了一下,抬手去貼他的額頭,「頭還暈嗎?怎麼臉色不太好?」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觸到牧深,他就退後一步躲開了。
「別動。」秋冷按著他肩膀不讓他躲,把手貼上了他的額頭。
這小子一旦生病就會強行裝沒事。
不會昨天也是吧?還陪她去吃了辣的和冰的。
想揍他。
「也不熱啊,沒發燒。」秋冷把手拿下來,順手扒拉了幾下牧深的細碎的劉海,「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她擔心的看著牧深。
牧深半響沒做聲,背在背後的手指輕輕抽動,似乎在竭力忍耐什麼,最後硬邦邦的說:「沒有。」
「真的?」秋冷湊近他,「是不是還在吃醋啊?小心眼兒。」
「……沒有。」他神色比剛才自然了不少,眉頭依然皺著。
「別皺眉。」秋冷輕聲說,指尖點在他額間,「你哥看見了要擔心了,肯定又以為我們吵架……我們根本沒吵過架好不好,他老是瞎操心。」
牧深的眼神猛地迸發出一絲寒光,伸手攥住了秋冷的手腕:「我哥?」
「嗯。」秋冷點點頭,「他今天要來的,我昨天和你說了啊。」
「……哦。」他收回了手,不易察覺的退開了一步,離秋冷遠了點。
電梯到了三樓,叮一聲開了。
秋冷反手牽住牧深,拉著他往外走,順便把手裏的咖啡遞給他:「你哥買的,你先喝一點,我們去和他說一聲,然後我帶你去我辦公室休息會兒。」
「……唔。」
他拿著被塞到手裏的冰咖啡,看了一眼沒喝,目光轉到秋冷牽著他的手上。
女生的手暖暖的,握在手裏很軟,像沒有骨頭一樣,指頭很自然的扣著他的指節,親昵又親密。
他本來想甩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忍了下來。
他很討厭跟人有親密的舉動,除了哥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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