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呢还笑眯眯的任他砍任他闹,怎么就这么奇怪嘞。
左贤王勒马立即调转就想跑路,一种预警本能告诉再不跑就逃不出手掌心了。
谁知背下马儿痛苦一阵嘶鸣,马蹄子倒腾向前不成。
反而从马屁股上传来一股菊花残的痛苦,马儿心说我不跑了,你俩闹吧,请放过一匹小小马幼小的心灵成不。
任左贤王怎么夹马肚子就是走不脱,他往后一看好家伙,马尾巴整条都撸在陈先霸手里亲热的留住了不放。
与马匹角力这是什么牲口行为啊!
左贤王大骇,艹这该死的眼神又对视上了。
含情脉脉眷恋似的一笑,同时一股巨力将马儿拽翻在地,原来陈先霸还是留了一手的。
“那个什么王啊借你人头一用,我保证会好好珍惜的。”
这惊悚话落,升腾起的是左贤王一颗人头,还是带着不解的神色,随着颈部飙起的血水上抛而起,又被一双手爱惜的接住。
陈先霸还真的擦拭干净了血水,嗯还扶正了翎羽这可都是凭证啊。
“匈奴王已死!”
真正的匈奴王大月氏呸了一口,陈先霸挺会的,一句匈奴王已死。
还真的懵逼了一些匈奴人,什么大月氏死了,那联盟还在不。
然后看向那一颗被长枪窜起来的人头,虽不是大月氏,但左贤王竟然死了。
乌桓部的王死了,士气没了,他们想投降,双头蹲下的动作都准备好了。
谁知这些魔鬼根本就不打算留这些畜生活口,留什么留,咱们百万同胞的血债!他们只能以死!以绝族的方式来偿还!
抱头蹲下挺好的,方便一刀从后脖子上去,人头连着手臂一块落地。
“我们投降了!为什么还要杀俘虏!”
“这里哪有俘虏,一群畜生罢了,奉西昭王之令,杀我同胞占我家土之蛮夷,一个不留。”
西昭王!又是西昭王!
崔彦继续摔,底下人已经熟练的像隐形人一样收拾了,退出去。
还心想着这回该重新摆上那些物件,最好挑个结实耐摔的。
“鄂军真说了奉得是西昭王的令,嘶!鄂州!应忱!
哈哈哈,我们都被骗了!
那鄂洲恐怕早就是那顾斐的地盘,我该想到的。
那应忱当初一直举旗不动,不尊王令!
以为是他应忱有二心,假设他尊的是西昭王呢,那就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