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敏銳地感受到一絲爭鋒相對的氣息,連忙打圓場,「這與今天的主題不相干......」
張海東擺擺手,和顏悅色地說:「這位女士是奚教授的女兒,我們算舊相識。」
就這一句讓全場沸騰,大家交頭接耳,議論聲不斷。
張海東故意點出她的身份,讓她接下來的所有言論,在別人看來都充滿主觀臆斷的情緒。
他很平靜地回應:「奚小姐,你提到的合伙人只是商業上的合作對象,並非我個人的選擇。至於他們的其他行為,我無從知曉,也無法控制。但我可以保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的長遠發展和奚教授的科研理想。」
他說得圓滑而不失分寸,但在奚涓聽來,卻充滿狡辯和推卸責任的意味。
她的聲音清晰而冷冽:「既然您繼承了我爸爸的遺志,那為何在其後發表的學術論文上,只署了自己的名字。我手上有爸爸留下的筆記,您發表的論文全都是來自於他的手稿。」
禮堂內的氣氛幾乎凝固,所有人都盯住張海東,等著他回應。這些期待里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也有真心希望他做出解釋的。
連主持人都愣住了,舉著話筒張口結舌。
張海東臉色沉下來,他終於意識到一點,奚涓已經不再是任人擺布的小女孩了,她才是最大的禍端。
可他畢竟不是普通人,很快鎮定下來,用輕鬆不失調侃的語氣說:「看來奚小姐還在為父親的事傷懷。我理解你的情緒,但請記住,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遠比你想像中複雜,很多事並非你看到那樣簡單,不要讓情緒左右了你的判斷。」
狡猾的老狐狸,全程顧左右而言他,模糊焦點,全是模稜兩可的屁話。
她直視他,不為所動:「既然您不願意解釋給大家聽,那我會在合適場合公開證據。」
「悉聽尊便,不過奚小姐也有官司在身,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吧。」
禮堂里交頭接耳的聲音越來越大,有記者開始舉手提問,主持人見現場逐漸失控,連忙打起官腔,長篇累牘地宣布講座結束。
張海東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她絲毫不躲閃,哂笑著對他豎了個中指,轉身離開禮堂。
她發誓絕不會讓父親的死成為一場未解的冤屈。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揭開張海東那張偽善的面具。
回到家裡,她攤在沙發上,在腦子裡撥起算盤。
如何從根本上打擊張海東,讓他露出馬腳?剛才一番慷慨陳詞,似乎並沒讓他懼怕。不論是學術造假問題,還是陳少峰洗錢一事,除了給他帶來一波輿論,無法給與他致命一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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