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審訊期間對家屬也得保密。」
「那你多去問啊,我告訴你,那女人背後有男人撐著,還不是普通人。要是被她脫罪了,老陳豈不是死得冤枉。」
吳蘭冷笑,「我相信政府,相信法院,不錯判好人,不放過壞人。」
張海東皺眉,苦口婆心地勸:「你太天真了,這年頭有錢人都手眼通天。」
吳蘭卻忽然岔開話題,「我問你,我的股份怎麼說?」
他一愣,心裡煩躁起來,看來打一頓還是沒把她打老實。當時下手還不夠重,沒讓這女人長記性。
「再等等,等案子結了再說。」
「我還是那句話,要給我股份,我什麼都聽你的。要不給,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掛斷電話。
張海東一直咂摸著這句話,覺得特別耳熟。片刻後才想起,原來是之前自己打她的時候撂下的狠話。
他氣得爆吼一聲,摔了手機,腳一蹬,將茶几蹬翻。
桌上的杯子菸灰缸碎了一地,他還不解氣,又將檯燈摜到地上。
等客廳一片狼藉,他氣喘吁吁地撿起手機,準備打給奚涓。
現如今他想通了一件事,自己已經身無依傍,必須跟奚涓示好。
就算之前鬧得很不愉快,就算她已經懷疑自己,但從前那樁事早就無憑無據,她奈何不了他。
張海東抱僥倖心理打給她。
那邊直接掛了電話,他又打過去,還是掛斷。這麼三番四次掛斷,無疑是在他的自尊心上踩踏。
他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不信以後整不死這女人。
於是發簡訊給了奚涓,說想找個地方跟她好好談談。
過了很久,那邊才回:「還有什麼好談的。」
「談談公司接下來的走向。」
「那我也不需要跟你談。」
這話明顯是看不起他,言下之意是,他沒資格跟她談公司走向了。
張海東感到自己的肝隱隱作痛,恐怕身體已經氣出毛病了。他深吸一口氣,盤算自己手裡還剩什麼籌碼。
陳少峰死了,張辰無端失蹤,吳蘭和周闖不堪重用,奚涓重獲自由,每一個選項似乎都預示著他接下來將命途坎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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