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沒有給蘇利文先生寫信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如果再不告訴蘇利文先生就不太好了。
只是,他剛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便看辦公室的門虛掩著。
溫特一愣,他推開門。果然看到了波恩先生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奮筆疾書。
「普魯斯特先生,日安。不知道是否打擾了您,我並不知道您今天會來這裡。」溫特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關係的。溫特。請你進來之後把門鎖好,我就是來找你的。」波恩先生沒有抬頭,而是準備一氣呵成將自己手下的東西寫完。邊順口道。
「找我?」溫特一愣,卻還是正色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說你這兩天生病了,情況如何?」波恩先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有天晚上不小心著涼感冒了先生。情況已經好多了,沒有生病症狀了。」溫特禮貌回道。
「那就好!那麼,不知道你除了醫務室之外,還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波恩先生終於抬起頭來,他沉吟一聲,那雙睿智的眼睛此刻平靜地盯著溫特。沒有絲毫惡意,卻自帶天然的壓迫感,讓人下意識虎軀一震。
「比如……教廷?」他輕輕喃道。
「當然沒有先生,我怎麼可能去那個地方?」溫特心裡咯噔一聲,卻還是下意識反駁道。
「是嗎?」波恩狐疑問道。
「是的,先生。您是有什麼事情嗎?」溫特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他不安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問道。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大事,溫特。只是我家裡的事情您知道吧?」
「我聽了一點兒,先生。我對您妹妹的遭遇感到抱歉。」
「除了這沒有什麼了嗎?」
「是的先生,沒有什麼了。」溫特心裡忐忑極了,卻還是嘴硬道。
「既然這樣。」波恩先生點了點頭,他隨即道:「聽教廷門口的保衛科人員說,我妹妹出事的當天,有一位似乎是學院的少年去了教廷找我。」
「我原本以為是你,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感謝。如果不是你,我想我還需要請他來指認一番。」
「在教廷里的工作的員工即便是保衛科的人員也都是行業的佼佼者。不過兩三天,他應該能夠記得這個人的樣貌的。不是嗎?溫特先生。」
溫特深吸了口氣。波恩先生嘴裡的威脅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咬著牙思索了一番,待看到波恩先生斯文俊秀的臉,以及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時,終究還是放棄抵抗,坦白道:「是的先生。是我。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很簡單,溫特先生。這個世界上怕只有你覺得我和曼妮.格澤爾訂婚是因為我愛她。而你,在使用的某種方法來幫助我時,恰巧暴露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