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我願意用自己的力量,為你做這種……,骯髒的手術罷了。」蘇利文垂著眼,他微微掀了掀自己的眼皮,淡漠道:「不用跟我打圈子。」
「你得清楚,你不可能放任亨利繼續這麼玩鬧下去。」
「你也知道我賦予他的一切權力都是為了他的死亡。」
「我需要這些東西,為我的重生做鋪墊。」斯圖爾特掙扎道。
「我當然知道這些年你可真是煞費了苦心。將權利給你的兒子,你成為了你的兒子。」
「現在再將這份權利給予你的孫子,等待著成為自己的孫子。」蘇利文冷哼一聲道。「為了德特蘭的穩定,你可真是辛苦了。」
蘇利文先生的嘲諷意味十足。
但,似乎他們確實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床上的人像是聽不懂他的嘲諷一樣,只深深嘆了口氣道:「是啊,將這一切做好。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蘇利,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怪不得連我進一次皇宮都要將所有人屏退開,你就這麼害怕亨利看見我,給你惹上麻煩?」
「他似乎還是知道些什麼。」
「潛意識裡,這些年他酗酒吸食不良藥品。總是以傷害自己為代價向我施壓,我沒有辦法。」
「這跟我沒有關係。斯圖爾特。」蘇利文冷冷望著他,徹底失去了耐心。「沒有了這個身體,你還會擁有下一個,即便他最為合適,你也擁有替補的方案。」
「但你很明白。讓我對他斤斤計較的下場。」蘇利文先生意味深長道:「從以往到現在,我從沒有對他的挑釁做點什麼。」
「哪怕是給我持續不斷地餵食慢性毒藥。」
「可現在,我已經不想再容忍他了。你說,該怎麼辦?」
「說吧,蘇利。你要他幹什麼?」床上的人重重嘆了口氣,妥協道。
「很簡單先生。」蘇利文冷靜道:「我要他在下一次迎神大典之前放過波恩.普魯斯特。」
床上的人回了一陣沉默,他有些無語。
「蘇利,我以為你是一個不會有任何朋友的人。一個教廷的工作人員,似乎並不值得你專門跑來向我求情。」
「無論是誰,生活中都需要一點人脈關係。」蘇利文靜靜道。
「我只是答應他的需求,保證他順利的登上主教的位置。」
「等他成為主教之後。他可以隨意被你們拿捏。」
「而且,你也很看好這個年輕人吧。不然你怎麼可能讓他年紀輕輕就替換掉格澤爾的位置?」
「如果成為你的人會發揮很大的作用。難道就這麼任亨利將他毀掉嗎?」
「他再是不甘心,他現在也只是一位王儲。」
「是時候讓他清醒一點了。否則將他的欲望養大了,你真的確保他能夠安然地接受自己被安排的命運嗎?」
蘇利文先生說完最後一句便決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