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場都在觥籌交錯。即便是溫特,也在幾個偶遇同學的力勸下喝了幾杯。
更不必說那些長期浸淫在這樣的享樂場所,嗜酒如命的人。
溫特注意到,即便連一直在角落裡盯著露麗絲的那個偽裝的亨利王儲,都被人或有意或無意地灌了幾杯酒。
沒有太多人注意到,就在他喝完一杯酒的沒幾分鐘。
露麗絲的動作逐漸緩慢了下來。
她那本該甜美妥帖的微笑變得有些僵硬。
直到某一刻,她跟身邊的普魯斯特先生耳語了一番,一個人悄摸地從人群中退了出來。
只剛離開普魯斯特先生的視線,她的臉色就變得怪異了起來。
她雪白的小臉上變得潮紅一片,就連呼吸都急促了。
似乎覺得這個樣子太過不雅,她將自己的摺扇打了開,遮住自己的臉,輕輕坐在最近的一張場外凳子上。
只是,隨著反應越來越大,她連挺直的漂亮脊背都無法維持了。
她蜷縮著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似乎在忍耐著極為痛苦的事情。
那位被亨利偽裝的,名叫霍爾特的青年終於上前了去。充滿關心的問道。「普魯斯特小姐你怎麼了?您看起來不舒服,需要我扶著你嗎?」
聽到聲音的少女微微挪開摺扇,艱難地抬起了頭。
她的眼神像水一樣,在看到陌生人的第一眼就微微顫動了起來。用有如玫瑰花瓣一樣嬌潤的唇壓抑著聲音道。「我沒有事情,這位先生。不需要你的幫助。」
露麗絲小姐匆忙站起來,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慌忙地想要逃離原地。
亨利緊緊盯著他,特意偽裝過的灰色眼睛看起來極為陰狠,此刻正充滿著毫不掩飾的快意。
眼看著露麗絲越走越遠,他也毫不心急。而是順手再次拿過了經過的侍者托盤上的一杯酒,帶著戲謔,將她牢牢鎖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那是最烈性的迷情藥,等的越久發作得越厲害。無論她跑到哪裡也沒有辦法自己解開藥性。
到時候,再是一個純潔無瑕的少女也會變成一個迫切追著男人跑的盪.婦。
果然,沒一會兒露麗絲小姐便跑不動了。
她像是脫力了一般,倚靠著旋轉樓梯旁邊,抖顫著身體半蹲了下來。
亨利帶著極為愉悅的神色,朝著露麗絲逼近。
真是可惜她那張純潔無辜的臉了。多麼艷麗,多麼嬌嫩。如果露麗絲能夠在自己第一次提出讓她做情婦的時候就妥協。
說不定她早就成為自己身邊最為受寵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