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特以為自己馬上要窒息的時候,蘇利文先生這才停了下來。
那雙眼睛亮的宛如星辰一般,奪目又璀璨。他久久望著溫特的臉。看著溫特的眼裡像是微朦的細雨一般沉醉又迷人。
「溫特先生。」蘇利文先生的聲音低沉又優雅,帶著迷人的腔調。他情不自禁地撫著溫特那顧盼神飛的眼睛,忘神道:「就在你剛才說您愛我的時候。我的心從來沒有如此的寧靜過。」
「你實在是太令人動神了。您比玫瑰花還要芬芳,您比女神的風采還要奪目。您像是春日的暖陽,您……我實在是太愛您了。我迫不及待想要親吻您,俯身在您的腳下,感謝您的恩賜……」
「我不止一次在閱讀文學巨著的時候看到過關於愛情的描寫。每逢遇到我都嗤之以鼻,覺得他們實在是太過誇張。這世間哪裡有如此美妙的事物。」
「但是,當我切身體會到的時候……,原來這比他們描寫得更加滋味美妙。溫特先生,我感覺我的靈魂都在燦爛,都是因為你,我最親愛的溫特……,我實在是太愛您了……」
饒是厚臉皮,溫特想必也抵不住蘇利文先生如此誇張的描述。
溫特覺得他瘋了,他到底是怎麼從一個不可方物的高嶺之花變得如此……
只是這個問題,問題已經無暇深思樂。他被蘇利文先生摟在懷裡,如此近距離地傾聽著如此尷尬到讓人摳腳的愛語。他簡直都要瘋了。
於是,為了不讓蘇利文先生繼續折磨他。他只能重新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想要讓他的嘴唇不再說話,那便只能讓他去做別的事情。
只是,他有些失策。
蘇利文先生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小子。相反,他飽讀詩書,用博學兩個字形容都不過分。
因此,即便他的實踐一片空白,理論知識卻無比充實。
即便那些內容與文字他曾經不屑一顧,甚至全部當做了黃色廢料很快就略了過去。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知道了。
於是,溫特在蘇利文將他親抱著到了臥室時,他才回過了神來。
然後在他呆愣的時候,蘇利文先生已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並非沒有看過蘇利文先生的胴體。
卻從來沒有如此眼熱過。
蘇利文先生的身體精緻而完美,像是對每一筆都精心雕琢過的大理石像。流暢的線條從脖頸像是起伏的山巒,一直蜿蜒到股溝處。細膩的肌理下流淌著青色的血管,如玉生光。
他們就這麼直咧咧地展現在溫特的面前。無聲地昭彰著,這樣的美好的□□與靈魂,盡皆屬於溫特。
只想到這裡,溫特的呼吸就情熱無比,他呼吸急促了起來再沒有什麼時候想要看擁抱蘇利文先生。深深體會著擁有他的感覺。
只是蘇利文先生似乎並不這麼想。他玉一樣發光的身子朝著溫特挪近。
溫特從沒想到過,蘇利文先生那頭漂亮的銀白色頭髮貼近皮膚的時候是那麼性感。
像浮出的月光,更想是被風吹動的薄薄雲彩。游雲浮絲似的,勾人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