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壹書摸了摸下巴,好像確實是這樣哈。
他又看著趙沅說:「不是,知道的這麼全面...你在現場?」
趙沅哈了一聲說:「那倒不是,是蘇三跟我說的,繪聲繪色的。」
程壹書眨了眨眼,趙沅乾笑了一聲說:「就...你也知道人壓力一大就想找點事情做做嘛,我就那麼經常偶爾的去了玉風名下的花樓嘛,就沒事聽聽小姐姐唱歌跳舞,就跟蘇三熟悉起來了。」
至於南風館,算了吧,自己家裡的那兩個都應付不過來呢。
程壹書點了點頭,他不予置評。
趙沅立馬繼續說了起來。
滴血認親這話一出,憐夫人立馬連滾帶爬的掙脫舒服抱住了肅國公的大腿道:「夫君,妾一心只有您啊,滴血認親萬萬不可,爵兒要是知道,他會傷心的啊。」
她低下頭,聲音更加可憐,她說:「夫君,憐兒這麼些年,本本分分,不能因為三位公子的話,就傷了我們的夫妻情分,當初...憐兒因為愛慕您,不顧名分跟了您,你也是知道的啊。」
肅國公有些遲疑,但是,綠帽子這種事誰戴誰知道,想了想,他說道:「只是試試而已,我會給北爵補償的,只要血液融合,北爵以後就是國公府世子了!」
他掃了眼三個人,三個人完全不慌,肅國公自己也不太確定,但是話已至此。
蘇北爵被叫了上來,他看起來絲毫不慌,看著在場的人的情況之後,立馬沖了過去抱住了自己的母親道:「娘,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臉...」
憐夫人窩在蘇北爵的懷裡拿著帕子擦眼淚,蘇北爵一臉悲憤,兩人看起來就像是被欺負的寡母一樣。
蘇家三兄弟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蘇北爵絲毫不慌張的看著他三個哥哥說:「三位哥哥!我蘇北爵從未想過與你們爭什麼,你們為何要這麼對待我的母親。」
三人壓根就不想理他,直接讓人上水。
肅國公一言不發的戳爛了手,一滴血滴了進去,蘇北爵也被叫著過去滴了一滴血,他眼神受傷且不可置信的看著肅國公。
然而,遞進去的血液並不相容,肅國公顫抖著暈了過去。
蘇北爵不可置信的說:「不可能,這不可能。」
蘇源笑呵呵的說:「你是不是想說,你早就做好準備了,怎麼可能不相容?」
他揮了揮手,一模一樣的水拿了出來,他當著蘇北爵的面倒掉之後說:「這加了料的水,怎麼會出現呢?」
肅國公暈了過去,肅國公府現在只有蘇家三兄弟,蘇北爵被趕出了蘇家,憐夫人被帶到了祠堂,當著原配夫人的面被活活打死。
而暈過去的肅國公剛醒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趕過來的老岳父和大舅哥一頓暴打,整個人直接被打到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