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叫太子信這個,蕭景湛只能護其左右:「既是如此,太子該回府了。」
太子拍了拍蕭景湛的肩膀:「近日幸好有你在孤的身邊,替孤解憂,不愧是孤的好表兄。」
聽到這一聲表兄,蕭景湛的臉色緩暖了不少:「太子言重了,若是再晚了休息的時辰,明日早朝,你要如何應付。」
趕緊回家睡覺。
「哈哈哈,好好好,聽你的。」
太子爽朗的笑聲在夜空響起,似與天上閃爍的星辰相輝映著。
蕭景湛把太子送回太子府後,才匆匆趕回永靖侯府。
小廝牽過馬繩:「世子,你回來了?夫人讓世子回府後,馬上去書房見她和侯爺。」
蕭景湛連衣服都來不及換:「這個時辰了,爹娘竟然還沒休息?」
匆匆趕到書房,蕭景湛就看到他爹娘一臉凝色,這情況看著不比之前的太子好多少:「爹娘,發生何事?」
蔣依靜把白天的事情說了出來:「你爹已經派人去查過,都城裡的確是來了一個科考的舉子叫宋子川,且也與諸盈煙相識。」
蕭景湛皺眉,這話若不是他娘說的,他就該訓人了:「能讀諸尋桃的心聲?而且諸尋桃似有未卦先知的能力?」
「娘,這一切會不會只是誤會?」
「諸尋桃與諸盈煙是親姐妹,諸盈煙認識何人,諸尋桃知道一點都不奇怪。」
蔣依靜不服:「那為何諸尋桃不開口,我卻能聽到她心之所想?」
「腹語術?」
「與其說諸尋桃會腹語術,你不如告訴我,今天是諸尋桃跟諸盈煙演了一場戲,故意嚇我和覓珞。又或者我老糊塗了,被個小姑娘糊弄了!」
蕭侯爺警告兒子:「注意跟你娘說話時的態度。」
蕭景湛吐了一口氣,冷靜了不少:「孩兒並無冒犯娘之意,只是娘所言實在是匪夷所思、荒謬至極,讓孩兒難以相信。」
「她們姐妹二人關係不睦,娘早知道了。就算諸尋桃說了諸盈煙什麼,也並不奇怪,無非是女兒家的那些小心思。」
只是,她們姐妹鬥法,諸尋桃卻用這樣惡毒的語言咒覓珞,這就過分不能忍了。
「呵。」看蕭景湛這麼獨斷專行,蔣依靜冷笑,「難怪諸尋桃寧可給煜王當寡婦,都不想嫁給你。」
「看來,還是諸尋桃心明眼亮,知道你不是一個良人。你是她的未婚夫婿,就是這麼評價她的?」
蕭景湛腦殼疼得厲害,先是太子,現在又輪到他娘神神叨叨:「這樣吧,明天我親自去見一見諸尋桃,再做決定。」
「誰,誰要見我?」諸尋桃不雅地挖了挖耳朵,覺得自己今天早上可能起猛了。
蕭景湛來諸府,找她?
不可能!
秋月一臉興奮:「二小姐,真的是世子爺來找你了。你與他本就是未婚夫妻,他來找你並不奇怪,趕緊去見見世子爺,別讓世子爺等你呀。」
「不去。」諸尋桃拒絕,「你找個人把蕭景湛來府上找我的消息傳到我姐的耳朵里……」
「我去,我傻了。這消息還用我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