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老爺子過世之後,蕭老爺子兩口子便如好友一般疼替諸老爺子寵著諸尋桃。
若非如此,以諸尋桃的地位哪能跟蕭景湛金龜婿定親,即便是蕭家其他人不喜,這親事一時半刻都改不了。
沒被邀請的諸盈煙是懂主動的:「說來,我也好久沒見老夫人了,不如我……」一起去。
沒等諸盈煙說完,蕭景湛打斷了她的話:「祖母素來喜靜,你若是想去的話,可以再找機會。」
在宋子川的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他不可能再讓諸盈煙進侯門大門,接觸到覓珞。
諸盈煙一噎,氣到了。
她又不是吵鬧之人,怎麼多一個她就不行了呢?
「如此,我便告辭了。」目的達成,蕭景湛離開的腳步毫不留戀。
同時迎來孫夫人與諸盈煙二人指責的目光,諸尋桃連忙解釋:「我什麼都沒說。」
孫夫人憤憤,在諸尋桃的身上掐了一把,這才拉著諸盈煙離開。
「噝……」諸尋桃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心裡默念: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
蕭景湛想查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出一天的時間,宋子川的資料就整整齊齊地擺在了蕭景湛的面前。
至於諸尋桃嘴裡那個同鄉秀才,看完資料後,蕭景湛只能說諸尋桃對他的評價一點都沒錯:倒霉蛋一個。
此人名叫馮南天,考秀才之時,他是前十的稟生,而宋子川掛了車尾,剛好中榜。
若非他先喪父、後喪母,守孝三年加三年,否則的話,他今天怎麼可能還只是一個秀才,落過一次榜的宋子川都已經是舉子了。
蕭景湛拿起其中兩張紙,去找蕭覓珞:「看看?」
精神還有些萎靡的蕭覓珞接過一張紙,不走心地看了起來。但幾息之間,蕭覓珞的神情越來越專注,眼睛晶亮,眸光流轉,就差沒蹦起來大喊一個「好」字。
蕭景湛不動聲色地又把另一張紙也遞給了蕭覓珞。
蕭覓珞只當又是寶,看清其內容才愣神:「大哥,這兩張紙寫的是同一篇文章啊,只是字跡不同,這……」
蕭景湛指著第二張紙道:「這是宋子川寫的。」
蕭覓珞臉上才漾起的紅暈一收,拿著紙的手都開始抖起來了。
「另一張則是一個叫馮南天的秀才寫的。」
蕭覓珞結巴地問道:「馮、馮南天又是誰?」
蕭景湛意味深長地說道:「是我從諸尋桃那兒『探聽』來的一個人。諸尋桃說宋子川此文章抄的馮南天的,你覺得是真是假?」
蕭覓珞的手哆嗦得更厲害了,手裡的紙抖得都有聲音了:「又、又是諸尋桃說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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