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他再怎麼省,小姐都供不起這些銀子。
「種啊!」
諸尋桃的眼睛一閃一閃的,
「錢叔,你可千萬別小看這東西。等你把它種下去,待到收成的時候,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
算算時間,諸尋桃笑了:
「錢叔,你找到它的時機剛剛好,帶回來的時間更是正正好。」
「我把栽種的辦法寫下來,你帶回去後找幾個老手莊稼漢在祖父留給我的小莊子裡種起來。」
「好!」錢叔從來不會懷疑諸尋桃的決定,一口應了下來。
在錢叔拿到種植的方子要離開之前,抬起的步子顯出了遲色。
「錢叔,你跟我還有什麼吞吞吐吐的?」
諸尋桃看出來了,
「什麼事,你直接說。這世上,我能信的人已經不多了,錢叔你是一個。」
錢叔笑了,小姐跟老大人都是好人:
「小姐讓我經過渝州的時候,去看看一個書生。要是對方遇到什麼麻煩,能幫一把便幫一把。」
「是,怎麼了?」諸尋桃當然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情。
她覺得了之後,知道自己是女配,還想起了一堆炮灰路人甲乙丙丁。
別人就算了,馮南天的名字卻是第一個出現在她腦海里的。
雖然不知道錢叔什麼時候回來,可照錢叔給自己送回來的信看,錢叔歸途必會經過馮南天所住的渝州。
所以,諸尋桃乾脆送了封信過去,讓錢叔看看馮南天。
「他的情況不太好,我去看他的時候,他正在被人打。要不是得了小姐的吩咐,沒遇上我,那書生只怕是要死在那一天了。」
「嗯……」諸尋桃頓了頓,她覺醒得太晚了,諸盈煙都重生好幾年,她才記起一切。
思緒混亂之下,她腦子裡的時間軸也不是那麼明確。
所以,馮南天在書里的死是這一個月里發生的事情?
好像不是吧。
印象里,馮南天被害怎麼也該是來年開春時候的事情啊。
她是穿書穿糊塗好,還是胎穿穿糊塗了?
「那個書生現在怎麼樣了?」
諸尋桃腦殼子有點疼。
她這個炮灰女配在書里的戲份並不多,給諸盈煙騰位置,嫁給煜王之後,她的名字再被提起,都是一筆帶過的節奏。
對此,她是滿意的。
而這個馮南天,慘,比她慘得多的那種慘。
嬌妻愛子、高官厚祿,那麼美好的一生就因為諸盈煙的橫插一腳,全毀了,通通轉移到了宋子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