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這份強烈的情緒,太子表示,他絕對不可能像諸尋桃說的那樣,喜歡上諸盈煙,
還因為諸盈煙跟蕭景湛君臣反目。
覬覦臣子之妻,而且還算是他的表弟媳,只是想想,太子都覺得諸尋桃嘴裡的自己簡直就是瘋了。
不論是哪一層枷鎖都導致了他跟諸盈煙的絕無可能。
只是一個女人,就只是一個女人……
他至於為了一個女人連儲君之位都丟了?!
要不是做不到,做得到,太子想把諸尋桃嘴裡的那個自己拉出來打上一架。
看看那個自己,到底是哪有問題,才能幹出這麼蠢的事情。
「諸盈煙應該是反應過來,她中毒的那一次或許與桃桃有關,所以特意來試探。」
太子不屑諸盈煙,蕭景湛倒是覺得,諸盈煙不是一無是處。
諸府那麼多人,就數諸尋桃最不起眼。
她對諸盈煙一味忍讓,衝突不多。
那些庶子、庶女,哪個不比諸尋桃更有可能是那個下毒之人。
但,諸盈煙還是猜到了諸尋桃的身上。
單憑這一點可以說明,諸盈煙不但長了腦子,腦子還比一般人聰明一點。
蕭景湛自問自答。
假如,他沒有聽到諸尋桃的心聲,那麼他能不能猜到諸尋桃的身上?
蕭景湛發現答案竟然是不能。
不為別的,諸尋桃對諸盈煙只是小懲大誡,意不在取諸盈煙的性命。
沒有諸尋桃的心聲,他連諸盈煙中毒一事,都未必會知道。
既然如此,他又怎麼可能懷疑是諸尋桃動的手呢?
這麼一比較,蕭景湛表示,諸盈煙再厲害,也不及他家娘子。
「道是如此。」
太子認同這個猜測。
諸盈煙不可能放棄查明她中毒的真相的。
換他,也是如此。
「說到這個,不得不提你娘子的手段。」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這麼刁鑽的配方,讓諸盈煙中毒的?」
「知不知道,孤的那些御醫熬了幾個通宵,才把芍藥和葡萄相衝試出來?」
說完,太子對諸尋桃是服氣得不行。
諸尋桃一個閨中女子,硬是把皇室養的御醫都給難倒了。
「諸尋桃在嫁給你之前,學過醫術,師從何人,可還會其他了得的方子?」
不如一一教給他的御醫,好讓那些御醫長進一番。
總連個閨中小姑娘都鬥不過,那些御醫不丟人,他這個當主子的都嫌丟人。
蕭景湛回答得毫無負擔:
「太子的問題,臣答不下來。」
「不如,太子親自去問桃桃,看桃桃願不願意回答?」
太子:「……」
「你明知道孤不能!」
他早問過明燈大師了,他說的吉星,他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