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改換吃秋月和錢叔的醋?
想他蕭景湛,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諸尋桃果然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太子說得一點都沒錯!
諸尋桃捂臉,蕭景湛咬她是什麼意思?
為愛鼓掌的時候亂咬人就算了,現在光天化日,蕭景湛知不知羞?
真的……
諸尋桃常常覺得,蕭景湛比她更像一個現代人。
跟蕭景湛比,在男女之事上,她不是一般的保守和放不開。
在惹諸尋桃徹底生氣之前,蕭景湛重新又把救生欲給撿了起來:
「放心,你說的應該是太子的人。」
「太子的人?!」
幫錢叔的人和錢叔一樣,都是去收糧的。
所以說,太子派人去收糧了?
【原書里沒有這一岔啊,好端端的,太子怎麼會派人去收糧呢?】
【早知道有太子這個大佬出手,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摻和,省一筆銀子?】
太子將來會是明君,所以他收來的糧遇到雪災,
肯定不會跟原書里的諸盈煙似的,高價出售。
【虧了虧了,虧大發了。】
【沒嫁人之前賺的銀子,我全砸那些糧上了。】
【這筆錢省下來,花在別的地方,那多好啊。】
看到諸尋桃這肉疼的樣子,蕭景湛笑了:
「近日我立了一功,太子賞了我五千兩銀子,桃桃,你說這銀子我怎麼花比較好?」
諸尋桃一拍桌子:
「都是成親有家室的人了,你竟然敢背著我偷藏銀子?!」
五千兩,五千兩啊!
雖然不能跟她給錢叔買糧的銀子比,也不能跟銀鏡鋪子賺的比,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所以,諸尋桃絕不允許蕭景湛藏這麼多的私房錢。
這男人啊,一旦有了錢就容易變壞。
蕭景湛把臉埋在諸尋桃的肩窩處,然後笑了起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諸尋桃露著的皮膚上,讓諸尋桃又癢又難受。
可這會兒,諸尋桃顧不上躲,推了推蕭景湛的胸口:
「別給我裝死啊,以為這樣就可以賴過去,銀票呢?」
蕭景湛歡喜地用鼻尖在諸尋桃的脖子上蹭了蹭,他很喜歡諸尋桃這種不把自己當成外人的態度。
他第一次拿銀子給諸尋桃,諸尋桃可不是這種態度,收得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成親之前,他亦給了諸尋桃不少的銀兩,但諸尋桃是一兩都沒有花。
直到今天,諸尋桃已經被他縱成了這個樣子。
不得不說,溫水煮青蛙這一套對諸尋桃還是挺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