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苦笑不已: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明燈大師的預測,兒臣無真憑實據。」
「父皇你只是撥了些許的銀子,希望百姓多注意下雪的情況,就已經引起了趙尚書那般強烈的反對。」
「若是兒臣說,這不僅是雪災,還會是百年一遇的大雪災,只怕連要燒死兒臣的謠言都該傳出來了。」
誰能斷如此禍福吉凶?
尤其太子還是這種身份,必會被認為是妖非人。
只要出現這種情況,多的人是利用這一點攻擊太子。
所以,這樣的話,太子怎麼敢說。
他真敢說了,他的父皇不會信就算了,只怕是撥銀子讓各方各地的百姓夜巡一事都不可能再實施。
因為他父皇也不可能接受這麼「妖言惑眾」的言論。
皇上並不是完全不懂太子的為難,所以只提了這麼一句後,他便不再說別的,更別提訓太子了。
他這個皇帝不好當,太子的位置亦是不好坐。
「若明燈大師所言非虛,今晚只怕是個不眠之夜。」
此時此刻的皇帝哪兒還有睡覺的心情啊,得愁一個晚上。
正如皇上擔心的那樣,一整夜,他都睡不踏實,時不時就驚醒。
只要皇上醒來,必會問身邊的人,外頭的雪下得怎麼樣了。
每次得到的答案都一樣:
還在下,下得大極了。
那積雪,只怕是有一尺深了。
這是皇上最後一次問近身太監得到的答案。
一尺深,竟然有一尺深了!
僅一個晚上的時間,都城的氣氛疾轉而下,絕大部分的人的臉上都有凝重之色,唯有一、兩個除外。
蕭景湛不用說了,他跟太子是最早、知道得最清楚的一批人。
整一個晚上,他摟著諸尋桃都沒有睡著。
同樣的,哪怕沒出聲,他知道,諸尋桃也睡不著。
夫妻倆就那麼僵著,沒換動作。
等第二天起來,沒睡好的兩人身子都僵硬了半邊。
看著屋外厚厚的積雪,諸尋桃的嘴張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因為到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上朝離開之前,蕭景湛用力抱了抱諸尋桃:
「放心,一切有我。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必不會叫你一個小女子受委屈的。」
安慰完諸尋桃,蕭景湛才邁著沉重的步子,上朝去的。
有人對趙尚書嘀咕,幸虧皇上有先見之明,早早撥了銀子,讓各地各方嚴防降雪天氣。
假如百姓對昨晚的大降雪沒半點防備,這麼大的雪,得壓垮多少房子,壓死多少百姓?
昨晚之前,雖不是人人都能像趙尚書那樣,表達出自己對皇上這批銀子處理的不合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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