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湛替諸尋桃倒了一杯茶。
這一杯茶,諸尋桃受得起,剛想端起自己喝,
沒想到,蕭景湛先端了起來。
諸尋桃愣了一下,心想說,這茶是蕭景湛倒的,
原來他是倒給自己的,是她誤會了。
沒事,咱臉皮厚。
聽到諸尋桃的自我調侃,蕭景湛想笑又笑不出來。
以前他或許還會覺得諸尋桃的這些心聲很有意思。
可時間久了,蕭景湛卻在諸尋桃的自我調侃之中,聽出了許多的無可奈何。
只有無可奈何的次數多了,諸尋桃才會以如此快的速度自我調節,
好讓自己尷尬的處境糊弄過去。
她若不這麼做的話,只怕是沒有人會給她下台階。
於是,蕭景湛端著杯子,挨到了諸尋桃的唇邊,竟是想親手餵給諸尋桃喝。
諸尋桃:「……」
要餵她喝???
蕭景湛是壞掉了嗎?
這麼肉麻!
不怎麼習慣的諸尋桃覺得還是剛剛以為誤會時候的感覺更好一點。
諸尋桃想接過來自己喝,又怕蕭景湛不肯給,兩人一番拉扯更讓她尷尬地摳地板,
只能舔著唇道:
「謝謝,我不渴。」
這杯茶,她無福消受啊。
蕭景湛嘆氣,把茶杯放在諸尋桃的面前:
「喝吧,我知道你渴。」
這一次,諸尋桃沒再拒絕,因為她是真得渴了。
看到諸尋桃喝完一杯水,蕭景湛又給她滿了一杯:
「今天很忙,都沒空喝水嗎?秋月今天伺候得不盡心啊。」
諸尋桃嘆了一口比蕭景湛剛才更大的氣:
「這不是快過年了嗎,偌大一個侯府過年要準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嫁給你之前,這些事情,我從來沒有接觸過,更沒人教我。」
「所有的一切,我都是從頭開始,得虧娘不嫌我笨,願意教我,這能不忙嗎?」
她在諸府的時候,慘是真得慘,但輕閒也是真得輕閒,萬事不管。
生母多怕讓她干點活後,她從中學到點本事,然後跟諸盈煙別苗頭,爭長短。
為了守住諸盈煙獨一無二的位置,生母都不捨得讓她當老黃牛。
但凡是能學到些什麼的事,生母絕不叫她碰到,寧可讓她干閒著。
別說什麼底子薄,諸尋桃這樣就等於是沒底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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