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繼玻璃之後,諸尋桃的確是弄出了炕。
炕的經濟價值完全沒辦法跟玻璃比,但它的民生價值遠超於玻璃。
在皇帝的心裡,炕與玻璃的功勞一樣大。
玻璃一事,讓諸尋桃的存在被人熟知。
好在炕的造價低廉,不似玻璃那般,被人盯得極緊。
皇帝可不希望有人跟自已搶諸尋桃,尤其是他底下的那些兒子們?
所以,諸尋桃身上的鋒芒,該藏一部分,就得藏一部分。
皇帝慶幸,諸尋桃是個姑娘也是有好處的,容易藏啊。
如果諸尋桃是個男子的話,那麼他唯有把諸尋桃放在身邊,才不怕搶人了。
關於搶人的問題,皇帝會擔心別的兒子,倒是不擔心太子。
沒有太子,皇帝根本就不曉得諸尋桃還有這些本事。
可以說,諸尋桃的存在為太子在皇帝的面前刷滿了好感值。
越是如此,皇帝和太子越是重視諸尋桃。
這不,哪怕只是聽到太子提起過一兩句,有個印象,諸尋桃在諸家過得不好,諸定興是個糊塗的。
怎麼的,皇帝都得為諸尋桃這個大功臣,找回一點場子。
他若不護著諸尋桃,還怎麼讓諸尋桃心甘情願地替他發明東西,利國利民呢?
「特賜,琉璃寶瓶一對。」
皇帝在把諸定興的期待值都拉滿的時候,他的賞賜終於下來了。
對琉璃寶瓶的賞賜,皇帝本人是相當滿意的。
琉璃還沒有拿到市面上售賣,所以依舊稀缺得緊。
諸定興對諸尋桃好不好的,都是諸尋桃的身生之父。
諸尋桃弄出來的好東西,當然得有諸定興的一份。
身為帝王,他怎麼可能虧待自已的臣子呢?
只是,諸定興治家不嚴,沒有及時發現諸尋桃的才能。
假如諸定興能夠給予諸尋桃足夠的關注,
不提玻璃,只要炕早一點問世,他的子民每年能減少數百人。
這份罪過,諸定興是背定了。
這一對琉璃寶瓶,既是對諸定興生養下諸尋桃的獎賞,
亦是對諸定興忽視諸尋桃,害得諸尋桃不能早一點為大雍朝發光發亮的懲罰。
認人不清,就是如此。
「臣,謝主龍恩。」
聽到琉璃寶瓶這個賞賜,諸定興整個人又一次懵了,不知道自已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與價值連城的琉璃寶瓶比起來,他更喜歡升官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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