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諸尋桃願意抬頭看自已,蕭景湛眼底的柔情和愛意加深,
「知道為什麼嗎?」
諸尋桃臉紅,硬著頭皮說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怎麼可能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知道也是不知道,反正她就是不知道。
哼,她才不跟蕭景湛玩猜猜猜的無聊遊戲。
「是嗎?」
蕭景湛反問:
「桃桃既然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臉紅?」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祖母他們都叫你桃桃,但是夭夭只屬於我。」
諸尋桃:「……」
蕭景湛不是冰山系的男主嗎,這麼撩人真的好嗎?
她又不是和尚,請問像蕭景湛這樣的的美色當前,讓她怎麼抵擋得住?
一時昏了頭的諸尋桃忘記她跟蕭景湛的武力值相差到底有多大,不知死活地踮起腳,沖著蕭景湛的薄唇咬了下去!
最後結果可想而知,諸尋桃第二天早上直接沒能下床,愣是躺了半天才歇過神來。
也是今天,受如此血的教訓的諸尋桃懂得了一個道理:
蕭景湛可以亂撩自已,但自已絕對不能作死的反撩,因為色字頭上一把刀。
諸尋桃回到都城之後,沒幾天,接受完隔離的人沒有染上天花的症狀,第一時間被安排種痘。
至於不幸染上不天花的,除了自已扛一波之外,
諸尋桃捐的錢買的藥,倒也是可以幫幫這些人。
所以等天花結束,諸尋桃的損失最慘重。
她靠著銀鏡賺的銀子,全砸進去了還不夠,還用玻璃賺的銀子再多貼了一些。
看著淺了不少的銀盒子,諸尋桃心疼得不行:「這玻璃的分成,什麼時候給我送來啊?」
「我現在特別特別喜歡安慰。」
為什麼大雍朝的百姓窮了、病了,都是她在出銀子?
這不該歸朝廷管嗎?
跟她一個小姑娘有什麼關係?
大意失荊州,說的就是她這種情況吧?
「放心,快了。」
蕭景湛知道,這次諸尋桃出血出得有多狠。
也好在諸尋桃手裡的私產夠多,有那麼多的銀子任她花。
否則,憑諸尋桃的花話,把整個侯府都搭進去,蕭景湛都不確定,夠給諸尋桃撐幾年的。
「別這麼委屈,現如今的你已經是大雍朝最富有的人了。」
「我們當就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會虧的。」
諸尋桃哼哼唧唧:「我怎麼就成了大雍朝最富有的人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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