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即使在潜意识里也是一件十足十丢人的事情,所以陆菱在昏沉中拼命夹紧逼,想要阻拦住不断流水的小穴,但很快她就发现每次她努力的紧缩住盆腔,换来的却是一根火热的肉柱噗呲噗呲粗暴的把她夹紧的阴道分开,搞得她只能这样一直丢人现眼的向外喷水……
“呜呜……嗯啊……”
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类似于啜泣的呻吟,霍巡的手松开两片嫩臀,向前握住了那两颗柔嫩如水的奶子玩弄揉搓,用掌心粗糙的硬茧磨着奶头,热汗让酒精跟着挥发,微醺的状态让他性欲迭起,而妻子一紧一缩,像个蜜窝似不断喷水的嫩穴更让他兴奋异常。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隆起,肏个穴就像是在凌虐身下的美人一般。
大床的床垫咯吱作响,不停的摇晃,被压在身下固定住翘臀猛肏的雪白美人喘息困难,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男人抓着奶子,使用着小逼。
而陆菱也在这种无休止的折腾下,被迫从醉酒中逐渐清醒。
天摇地晃,世界比她在醉梦中还要离奇,她趴在一处柔软的床上,两个奶子被人揉得生疼,身后更是有个男人骑跨在她臀上,把她当成小母狗一样在尽情凌虐奸淫,干得她阴唇卟卟翻进翻出,插得小逼里饮水飞溅。
陆菱半是痛苦半是舒服的呻吟着,对于现状的认知还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后又被干了好一会儿才总结出来的,那跟如同刑具一样的鸡巴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让她难以承受,为什么会有男人长了一根这样折磨女人的阳具,为什么她会被一个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粗糙的茎身宛如利刃一般劈开紧窒的腔肉,大龟头势如破竹笃到穴心处,龟头直抵宫口研磨,然后抽出去,再次以相同的力道捣进来……
陆菱双臂才微微支起身体,就在这一下降魔杵中又摔回柔软的床垫上,呻吟声也被击打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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