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侯的侯爵是因為他一個人捐了大半年的賑災糧食,你要不要去問問天下百姓,誰沒吃過嘉興侯的米、油、肉?嘉興侯新修河道的功績,可沒被封賞,總不能賞了一次,就說別人的功績都已經是被賞賜過的吧?」
「身為人臣,本就應該為君主分憂,怎麼能因為有點功績就討要賞賜呢?」
「那你為官別要你的俸祿啊,這不是你身為人臣應該做的事情嗎?」
言官被懟的無話可說,只能不停重複「荒謬、荒謬。」
端木帝看著下面的群臣爭議,而後開口「有功當賞、有過當罰。太玄門不受封,但太玄門的功勞無人可以忽視,嘉興侯本就是太玄門門主的關門弟子。孤欲封嘉興侯為定川王,另外賞他一半的碼頭運營權。」
碼頭那位置可是寸土寸金,河道已通,商運在不久以後必然恢復,誰得了這碼頭不都是躺著數錢嗎?丞相等人立馬炸鍋了,「陛下,這碼頭重地的運營權當屬朝廷,怎能將其歸於個人。」
歸朝廷?是歸屬於你們吧,就像這國庫一樣,歸屬於你們管轄,然後從此空空蕩蕩。「碼頭的運營權,是給嘉興侯還帳的,這半年的糧食是孤委託他去周邊各國籌措的。嘉興侯也沒錢,他的錢、糧都已經捐了,所以這後面的糧食都是打的欠條。」
做戲要做全,端木帝拿出一早準備好的「帳單」遞給朝臣,不想給小王爺碼頭運營權,也行啊,把買糧的帳先平上。這帳雖說有一點點的誇張,但是並不離譜,要知道災年的糧食的價格漲個十幾倍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一提銀子,這群朝臣只會喊國庫空虛,真當端木帝不知道這錢是被他們貪了嗎。
「嘉興侯打欠條,理應由他去還。」
「孤欠嘉興侯的錢,也理應由孤來還。這河道的修建錢糧十之八九都是由嘉興侯與長公主籌集到的,所以這河道的運營權歸屬嘉興侯和孤有什麼問題?」
丞相這會出來了「陛下,國庫虧空,需要銀錢維持,為天下計,嘉興侯必然不會強求這碼頭的運營權。」
這老狐狸一來就是道德綁架,但是他錯估了民心,也低估了這河道的意義。「孤已經決定,今年繼續免稅,明年稅負減半。這國庫若是周轉不開,大可想想怎麼節約開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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