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現、在、殺、了、我。」
白紗站起身,拊手大笑:「喲,還是個烈性的男人。真難得。」
白紗湊近,左手虎口鉗住林淵的臉頰,右手食指劃著名他的額頭,眉毛,睫毛,鼻樑......
林淵每掙扎一下,就換來面頰處一陣箍緊的疼痛。
最後白紗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嘴唇中間,她淡淡說了一句:「醜男的醜陋各不相同,美男的美貌卻如出一轍。」
「你滾吧,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我不想髒了我的手。」
她卸下虎口之力,冷冷地盯著林淵手腕上的手錶,「如果你想活著,就快點滾。」
林淵笑起,他攏了一下額前碎發,「白紗,你剛才還誇我帥,要我做你的面首,現在又恨不得我立刻滾,你們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快......」
白紗亦笑:怎麼偏偏遇上個不怕死的。
手中長鞭揮舞,空氣中發出一聲空氣的響動,一鞭子狠狠甩在林淵前身頭臉。
林淵的黑色速干短袖衣被一鞭子扯爛,露出胸前一處肌膚上血紅的血痕,臉頰上也有一條一尺長的傷口往外滲血。
白紗心說:就你也配,不如跪下先叫聲姑奶奶,再磕幾個響頭吧。
林淵吃疼,手指抹下傷口,滿手鮮血,心中搖頭:這他媽真是個喜怒無常的女魔頭啊。
白紗耐心全消,她食指定了定指著林淵手臂上的手錶說:「我勸你離開,留你一條性命,是看在它的份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消失得無影無蹤,任誰也找不到你屍骸上的一絲皮肉,一根毛髮。」
林淵手背後,摩挲著錶帶,他起身,從床上跳下來,他竟然逼近白紗。
身旁得雕鴞揮動翅膀,耳羽立起,昂頭欲啄,青蛇也蜿蜒而來,立起身體,吐著信子,只待咬上一口。
白紗揮揮手,她笑起,林淵的臉距離自己不過一拳距離,她吞了一下口水:「怎麼,同意做面首了。」
林淵的腦子「嗡」一下:不是,她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事。
他舉起手臂,展示著手腕上的手錶:「你告訴我當年在泰國有關殺害我父母的兇手的線索,我就...滾...」
白紗湊近他,幾乎與他鼻子相撞,她說:「你命令我還是要挾我?用你自己的命還你自己的線索?天下哪有這般好的買賣。」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告訴我當年的事?」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有什麼特長,我才知道你有沒有一點與我交換信息的價值。」白紗直勾勾地盯著林淵的眼睛。
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共同分享這方圓十厘米的空氣,林淵有些窒息,他往後退了幾步,白紗從下往上瞅著他,揚起一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