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釘在石門上當壁畫?」
「哦,那是我師父要殺我。」
「他用什麼?銅釘嗎?」
「是,那銅釘山塗抹了彼岸花,要不是你拔下銅釘,我就死了,說來還是謝謝你。」白紗笑著給陸平倒了一杯茶水:怎麼,三言兩語就要哄騙我說出命門?
「彼岸花是什麼東西?中藥嗎?」
「冥府花。我臥室床頭櫃裡就有一把匕首,我師父的遺物,那上面就抹到有彼岸花。一般人是摘不到的。」白紗舉起鈞瓷茶杯,敬陸平一杯。
陸平飲下,喉嚨滾動了一下。
「對了,我怎麼在這裡?」陸平問。
「爸,你昏倒了,白紗姐救的你。」溫以朴搶答,「你現在身體怎麼樣,如果恢復差不多了,我就帶你回家。」
陸平皺眉,揉了揉太陽穴,「今天走不了了,腿軟頭疼。」
溫以朴用帶些尷尬地表情看著陸平,心說:爸,你怎麼越老越沒眼力見兒了,你完全可以說身體好了,咱倆去外面住酒店啊......
溫以朴乾巴巴地笑了兩聲,「那這樣,我和我爸去旁邊住酒店......」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小寶插嘴說:「那怎麼行呢,陸...你爸身體住酒店方便嗎?」
白紗伸手打掉張小寶激動伸出的手臂,「住酒店幹什麼,這麼多年沒見了,當然是住家裡了。」她特意強調地說:「敘敘舊。」
第028章 溫婕
客廳亮了一盞壁燈。
這盞微弱的燈光,順著打開的門縫溜進白紗漆黑一片的臥室。
與光線一起進來的還有,凝滯粗重的呼吸聲、滯緩輕微的腳步聲、和粗拙的身影。
這抹身影打開了手機的閃光燈,一瞬間假寐的白紗看清他的臉:陸平。
陸平彎著腰,放低閃光燈,他慢慢走,摸索著打開了白紗床頭櫃的抽屜。
他秉著呼吸,輕輕拉動,發出抽屜下面滑杆摩擦的吱吱聲。
白紗翻了一個身。
陸平的心臟停頓了一秒:她本就不是人,如果發現了,一定會殺了我,甚至會把以朴也殺了。
白紗翻過身來,便面朝陸平了。
陸平看到她的臉在黑暗中,慘白可怖。
他的手抖了抖,甚至有些哆哆嗦嗦。
他有些支撐不住蹲著的姿勢,因此膝蓋輕輕放在地上,改為跪姿。
白紗的臉怎麼還不扭過去。
陸平的腳已經麻了。
但是他只有這一次機會,明天隨溫以朴回到成周他就不一定還能再見到白紗了。
因為她真的很難尋覓。蹤跡飄忽不定。
在他索性便要直接拉開抽屜的時候,白紗的臉轉過去了,她往靠牆的床裡面鑽了鑽,留給他的不再是正臉,而是一片後脊樑。
陸平緩緩吁了一口氣,他打開抽屜,果然摸到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很精美,鎏金刀鞘上鑲著綠松石和紅瑪瑙,陸平認得出,這是一柄唐代匕首,這些鏤空絞金絲和珠寶鑲嵌的工藝很像當時胡風影響下的審美與技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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