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說:我很久沒游泳了,我試試我能在水下憋氣多久。
透過清澈的河水,白紗看到林淵水下的身影——狼奔豕突。
他來到她身前,從水裡鑽出頭,他說:「晚一天我就離二十五歲越遠,就離你越遠。」
白紗將他滿臉濕發撥到腦後,「你住在這山里,是等我嗎?」
「除了你,沒人值得我這麼做。」
白紗扯過他手臂環住自己的腰身,她湊在他耳畔,吐氣如蘭:「林淵,你水性好嗎?」
林淵用另一隻手箍緊她,往自己身上貼近,對她說:「我三歲就會游泳了。」
白紗的手緩慢地從他的腹肌攀援,用手指丈量他身材的維度。
她柔荑般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還好,還很結實。如果身材走形了,我可就不要了。
河水涌動帶著節律,赤身裸體的魚兒在水中交尾。
一浪一浪,捲起熱帶雨林的潮濕與粘膩。
林淵自河中冒出頭,將白紗馱在兩肩,迎著初升的太陽走向河岸。
他輕輕問了一句:
「白紗,你愛我嗎?」
白紗朝著太陽笑了下。
愛?愛男人?
是誰消失了遠古的女性神祇?是誰抹除了歷史上的女性成就?是誰馴化她們原本自由平等的靈魂?
我不會愛任何男人。因為他們不配。
我愛我的欲望,本身。僅此而已。
比起獲得男人廉價的愛情,能夠自由自在地活著才最重要。
她從林淵身上跳下來,白淨的雙足踩在河岸的污泥里,她一口咬在林淵肩膀上。
林淵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肩頭留下深深的齒痕。
她說:「你肉老了,林淵。」
果然,不要輕易推翻自己的經驗,超過二十五歲的男人,不那麼鮮嫩了。
她濯洗乾淨腳,踩著林淵的拖鞋,指揮他說,「你說那個跟著孟姜的綴魂人叫做慧語,是吧?」
「你跟她聯繫,問她們在哪裡?」
林淵「哦」了一聲,看著她穿著自己的工裝褲,褲腳折起,心中默默嘆了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了。
回到木屋,林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與慧語聊天。
慧語發了一個定位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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