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姝非常的惱怒。
她本身是不會對自己的競爭對手有多麼高深的認識的,因為她知道,人家或許在某個領域贏了她,但一定會在諸多的領域不如她。
可是……
她就是對叢月有種莫名的惡感,因為就她哥要放棄門第之別娶她!
其次就是,她們在大賽中結了怨。
她真心不希望叢月衝進她的生活里,對她說一些話。
就好像兩個人的位置對調了,她在上,她在下一樣。
「你說的話的確沒什麼問題,我也贊同,那既然你明白自己的定位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這麼高等的場合?你知不知道?其實像你這種人參加這種畫展,也是一種跌份,我們原來是不會跟你這種人交流的。」
叢月嘆了一口氣,突然看向旁邊的霍彥沉:「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也遇到過類似的人。」
霍彥沉眼睛眨了眨,眼眸中帶著笑意:「是。」
那得是十幾年前了。
叢月那時候的層次也不算是很高。
在這個人一旦有了錢就找不到自己的定位,非要用攀比去彰顯價值的紙醉金迷的圈子裡,她一直都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她又不愛財,別人也都知道她是大小姐,卻也從來沒看到過她鋪張浪費,遇上好多人對她就有一種莫名的惡感,覺得她在故意裝樣。
就有這麼一個人,對她說了類似的話,就說她既然要做一個暴發戶大小姐,那就不必參加像他們這樣的場合,這樣她也是在拉低他們的身價。
叢月有時候真的挺不明白,這些人高高在上的那種優越感是怎麼來的。
或許他們的祖輩也做過一些違法的事,才創造出龐大的財富。
畢竟很多錢是沒法乾淨的。
很多人也行走過灰色地帶,稍有不慎就會面臨著十年牢獄之災。
他們的確是賺到了錢,可是他們的底蘊又能有多麼的厚?
錢變成了一個衡量所有人的工具,是十分可悲的。
叢月不會對這些人的貶低有任何的感覺。
其他人還沒說話,沒想到宴會的主人就先出來了。
那一次,他們遇到了一個十分通情達理的主人家。
那個主人家對於出言不遜的那位二代直接進行了驅逐,並且表示他們的宴會再也不會邀請他
因為他太過分了。
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哪怕你心裡是這麼想的,說出來就是一種失禮,就是在故意給別人分三六九等。
他們這些富人非常喜歡做戲的戲碼。
與民同樂才是最佳答案。
他們想要像平民一樣生活,又想要在某種場合露出富人的優越,這樣才會滿足他們的炫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