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陪著她一起,做什麼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他沒有任何的未來可言——要是之後沒有她參與。
「你在昏迷期間有個團隊聯繫過我,說是你把你的財產都轉移到了我的名下,我沒有要,因為我知道你會醒過來,現在你也是有一部分財產的,雖然我拿到了你父親的繼承權,但我不可能真的就把你排斥在外,或許你也可以回到你父親的產業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叢月知道陸景銘理解她,所以她就乾脆地說明了自己的觀點。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還沒想好要怎麼活下去,等到我找到了自己的職業目標,會告訴你的,你放心,我不會放棄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討厭那樣的人。」
陸景銘一直都是溫和的,就如同和煦的陽光落到她的身上,叢月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平靜。
「那你先鍛鍊好身體,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們都可以慢慢說。」
「嗯」,陸景銘對她笑,「叢月,最近過得好不好?有沒有遇到喜歡的人?」
叢月沒有說話。
又該怎麼回答呢?
面前的人是她曾經的丈夫,她還是認為他們曾經相愛過。
那樣的悲慘歲月里,互相取暖的兩個人,心和心貼近在一起。
如果沒有相愛過,她不會無所保留,不會與他生下一個女兒。
而在他離去後,她也談了兩次戀愛,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那兩個人也曾經給過她溫暖和關懷,支持和鼓勵,甚至物質上的給予,精神上的陪伴。
從這個角度而言,叢月又能夠咬著牙說從來都沒有對他們有過好感嗎?
哪怕是朋友,也會有好感。
可是那種好感是喜歡嗎?是愛嗎?她分不清。
而她曾經的丈夫呢?她就一點感情也沒有了。
感情是一個太宏大的命題了,叢月一時半會都說不清。
「這個問題連我都有些困惑,或許我們可以先放在一邊去,討論討論,以後你要怎麼復健,怎麼跟女兒重新建立相處。」
叢月承認自己是雙標的。
陸景銘失憶之後,她實在不想讓他跟小滿多加接觸,甚至他在出國以後,她鬆了一口氣。
可恢復了記憶的陸景銘,就是她印象里那個最最完美的丈夫。
讓他去靠近小滿,叢月不會憂慮,也不會抗拒。
「我對不起小滿,說實在話,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補償她。」
女兒果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陸景銘的表情變得慎重又複雜。
「我不知道女兒還願不願意接受一個已經不需要的父親。」
陸景銘有著失憶後的記憶,知道叢月的幾個男朋友都對小滿非常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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