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場的氛圍都還挺融洽的，在交易時不管對面是哪家粉絲，都是以姐妹/寶寶相稱。周笑的視線粗略掃過後，還看到不少人身邊已經堆起了半人高的周邊禮盒。
「這些是職業倒賣周邊的，專門趁這個時候低價搞收購的!」一旁準備主動出擊的祝堅看到周笑的視線，在她耳邊小聲解釋著。
此時的廣場早就過了以物換物的新鮮，周笑看到不少人已經開始花錢購買。看了幾眼後，她便沒了多大的興趣。倒是李末和祝堅已經帶著周邊，各自尋找著粉絲交談起來。
這邊，周笑正盤算著自己手頭上剩下的這些周邊。她用不上，不過可以問問站姐群的站姐們有沒有需要。突然，一道聲音從旁邊響起。
來人看起來就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戴著的口罩遮擋住了表情，但周笑可以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緊張。
「請問小姐姐你是季邵的粉絲嗎？」女生聲音不大，臉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紅了起來，口罩在此刻反倒是起到了「掩耳盜鈴」的作用。
周笑點了點頭，並不意外。在場的粉絲中，她應該是少數直接佩戴起季邵徽章的粉絲了。語氣也跟著溫和起來，「你是想和我交換什麼呢？」將自己擁有的小卡和明信片說出口，周笑便看到對方的眼神亮起。
「我有雪地季邵，可以和你換你手中的楚程嗎？」女生依舊小聲道。
周笑沒有遲疑，將小心保管的明信片抽出遞了過去，順便接過季邵的明信片。看著對方明顯雀躍起來的模樣，她有些好奇。於是便直接開口問了，「現場季邵粉這麼多，想換楚程應該很簡單啊，你怎麼沒換？」
女生搖了搖頭，輕聲細語道，「其他人都是奔著升值去的，我就是想來和粉絲真實交換一下。這還挺有趣的，比線上收周邊有意思多了!」
又是互相道了好幾聲謝，對方這才滿足地帶著收到的楚程明信片離開。周笑看著手中的雪地季邵，還沒來得及收起。就已經有人湊了過來，問道，「姐妹，出嗎？多少錢？你戴的這個徽章也值點錢，但打開就已經要算折舊費了。」
將明信片夾起，放入收納冊中。周笑搖了搖頭，往朝這邊過來的祝堅走去。在她身後的二道販子又再次加碼提了個價，見周笑沒有回頭的反應便熟練地開始找下一個目標了。
「怎麼樣？換到了沒？」周笑問著祝堅。
對方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沒呢，不過也正常，誰讓咱們家這次人多嘛。雖然沒換到，但想想原因，還是蠻開心的哈哈哈!」
不遠處的李末也趕了過來，看神情應該也是和祝堅遇到了一樣的情形。周笑打開收納冊，取出兩張極光給一人遞了一張，笑著道，「喏，分享好運!」
……
體育場內，正是嘰嘰喳喳一片。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的是下午三點，要比預計放人入場的時間提前了好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