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樂悅站在專業的角度闡述事實:「雲哥,你的人去買估計也要個一時半會兒,他看起來這麼難受,你作為他丈夫,我建議你可以臨時標記一下,他會好受很多,回家再注射抑制劑也是可以的。」
聽到這的雲遲明顯一怔,垂眸看向了懷中臉蛋紅撲撲的小可憐,喉結不受控的滾動了下。
說實話,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alpha,面對這麼誘人濃郁的信息素味,多多少少還是有了點影響的。
臨時標記嗎?
雲遲心想著,目光短暫的挪到了懷中人那白皙的後頸,才成年的omega稚嫩的腺體像一顆快熟了的蜜桃泛著點粉色。
『罪孽深重』的想法也就一瞬,強烈的道德感,又迅速喚醒他的理智。
不行,他從始至終一直都把omega當小孩看待,根本就做不到帶有AO之情去做什麼臨時標記。
光剛剛那剎那的念頭,都讓他內心燃起股罪惡感,跟有悖人倫,道德敗壞似的。
可是見人額前的碎發都已經被汗水浸濕,還是有種說不上的心疼和愧疚。
這是他作為監護人和丈夫的失職,因為缺少照顧omega的經驗,把人發情期的日子都給忘了。
備受煎熬的蘇燁燁全程將剛才那個『陌生人』的話都聽進了耳朵里。
因荷爾蒙的影響,對於臨時標記還是帶著期待的,他只想快點脫離這種糟糕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
可是alpha遲遲都沒有動作...
他喘息著從男人的懷中探出頭來,和對方深邃的眸子對上了,同時也意識到人家絲毫沒有想標記他的意思。
因為那雙眼睛,鎮定的可怕。
自己就這麼糟糕嗎,不是都說alpha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為什麼這個傢伙對著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燁燁的大腦已經犯迷糊了,思想都完全不清醒,又因為濕了的褲子感到分外羞恥毫無安全感。
他委屈抬手撐著男人的胸膛,咬著牙,軟綿無力的將其推開,而後拉了拉自己西服的衣擺,擋住了腿間的『異樣』。
隨後有點絕望的將腦袋埋進了併攏的雙膝里,無意識的抽噎隱忍著泣音。
就算是這種時候,他潛意識裡也還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哭。
煎熬的時間流逝,抑制劑終於到了。
雲遲小心翼翼給人注射完,又脫了外套將體力耗盡昏睡過去的omega裹住。
精健的手臂墊在人的臀下,後稍微用力便將人單手抱起,另一隻手虛蓋在人背部。
蘇燁燁渾身被遮得嚴實,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埋在alpha的頸間,完全看不到臉。
「幫我跟雲柏打聲招呼,我帶人先走了。」雲遲語調不帶任何情感,履行義務般跟段樂悅只會了聲。
隨後被警衛員護送,從後門離開了。
派對的其他人已經到了外場環節,在庭院裡該鬧鬧該玩玩,沒人敢再提這個小插曲。
算是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成年人』。
蘇燁燁第二天睡醒,回想起自己那會糟糕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扎死。
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
後面更是沒臉見人,在家裡開始裝鴕鳥,見著雲遲更是躲著走。
不惹麻煩更是不『叛逆』了,只求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等什麼時候alpha把這茬忘了在說。
兩人也就因為一個躲著,一個忙,基本也沒能再獨處說上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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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間十分鐘,班幹部一般會習慣性的往教室大屏幕上投時事熱點新聞,讓大家對當下的事情多少關注關注。
蘇燁燁從洗手間回到教室,甩干手上水漬的同時,無意間掃到了屏幕上有張熟悉的臉。
alpha站在演講台前,後面是聯邦內閣和各星級的旗幟,因體型高大話筒被他捏在手中,脫離了台面。
相機的閃光燈飛快不斷地,打在他那張威厲英朗的臉上。
他略微抬著下頜,整個人都充斥著一股意氣風發,專屬掌權者的的莊重和幹練。
從alpha所說的話和現場的標語來看,這應該是在競選。
不過這個視頻已經不是直播了,右上角寫著回放二字,估計是早上的事。
「真沒想到雲遲部長這次居然會落選。」同樣在關注的某位同學開口道。
「這麼多年他的決策力和領導力咱們聯邦百姓可都是看在眼裡的,他當選一直都眾望所歸,怎麼就輸給那個酒囊飯袋呢?真是不公平。」
第10章
落選?他怎麼會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