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見她還是抗拒,男人又道:「已經到王庭了。」
「可、可是還沒舉行婚禮,你再等兩天好不好。」姜從珚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眸里盈滿祈求。
說來也算有點矯情,早兩天晚兩天並沒有什麼區別,一個儀式而已,她明明早做好做這種事的準備了,可偏要等到最後一刻實在躲不過了才甘願。
拓跋驍原本還能等等的,他一開始也沒想這樣,可一見著她,就急不可耐,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早在看中她時他就想要她了,等後面跟她親近過一次,他更是深深沉迷於她嬌軟的身軀,那時他恨不能第二天就飛到王庭,一直忍耐了兩個月,每天都靠想像著回到王庭後他要如何親她吻她、將她揉進自己懷裡才勉強按下身體裡的**。
可現在終於抵達王庭,又還要等婚禮,別說兩天,就算兩刻鐘他都不想等。
「現在不行嗎?」拓跋驍還是不甘心,臉埋在她柔嫩的側頸,說話時帶出的氣息完全落在她肌膚上。
姜從珚搖頭,眼圈兒里水光閃動,「就一兩天,您再等一下吧。」
拓跋驍實在為難,雙臂撐在她身側,俊臉懸在她上空,五月的天還算不上炎熱,又是在北方,可他額頭上卻布滿豆大的汗珠,額角的青筋更是蜿蜒猙獰,脖子繃到了極致血管鼓起,滿臉赤紅,這副模樣實在有些令人害怕。
然而比起模樣,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神,鳳眸里的碧色濃郁到了極致,幾乎混沌得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察覺到其中醞釀的風暴。
就一兩天,一兩天……
拓跋驍不斷說服自己,兩個多月都忍過來了,不差這一兩天,他更想要她心甘情願地屬於自己。
這般在心裡對自己說了許多遍,終於起身,把視線移向別處。
這一瞥,卻又瞧見了她瑩白可愛的玉足。
她走路走得少,腳心的肉也嫩得很,要是踩到自己身上,肯定也軟得不像話……
姜從珚想著好不容易再次躲過一劫,卻又見男人的視線直直落在某處,她順勢看過去。
「……」變態!
她趕緊抻開衣擺想遮住自己的腳,卻又十分突然地再次落入男人懷裡。
他將臉埋在她頸窩,深吸一口氣,手卻握住了她的足。
「讓我抱一會兒。」他聲音喑啞。
他願意再忍一忍,她暫時安全了,姜從珚便不好再抗拒他,只能任由自己像個娃娃一樣被他抱在懷裡,跟他緊緊相貼。
但他身上本就肌肉發達,現在又緊繃得不像話,她像靠在了石頭上,被硌得很不舒服,姜從珚只能咬唇讓自己忍著,不敢說話,也不敢動。
她以為就這麼抱著,等男人平復下來就行了,可他卻一直不鬆手,她的視線落到側面的青銅花枝燈台,上面的蠟燭都燒了一大半了。
就在姜從珚兩眼失神地盯著燭光熬時間時,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腳被扯了一下,曲了回來。
她還沒懂男人又在弄什麼,便發現他抓著自己的腳按了下去,然後她的腳心就踩到了一個奇怪的觸感。
她連忙低頭看去——
「……」
啊啊啊,變態!
第50章 「終於等到今天了。」
他竟將她的腳放在了那裡……
一時氣血上涌, 姜從珚臉紅了個透,活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她又羞又惱,完全維持不住形象了,費勁所有力氣去踢他想叫他放開自己, 拓跋驍一時沒注意, 還真叫她踹了下, 悶哼一聲, 卻不像疼, 眼睛裡反而綻出異樣的神采, 再次扣住了她的腳踝。
姜從珚不干,手腳並用劇烈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她撐起胳膊去推他的胸膛,又去抓他的手,可惜她根本抓不動。
懷裡的溫香軟玉動來動去, 拓跋驍原本才按捺下的慾火又躥了起來。
「別動!」他低聲警告。
但此時沉浸在羞憤之中的女孩兒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他暗含的警告, 只想要收回自己的腳,這實在超出她的承受範圍了。
他、他怎麼能這樣?這比直接跟她那啥還要羞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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