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懂了,女郎要做大事,不是隨便找個清閒差事打發他們。
「他們肯定都選第二個!」他想都不想就答。
回家養老,還是跟在女郎身邊再干出一番事業,他們絕對會選第二個。
姜從珚也覺得他們會選第二條路,但也想著會不會有人想回去跟家人團聚,才提出第一條。
「行,你回去後再把每個人仔細詢問清楚,確定要留下的話,就按我說的著手準備商隊的事情。」
「多謝女郎!」何舟起身抱拳。
等他回去跟那幾個受傷的兄弟說了女郎的安排,他們果然毫不猶豫選了第二個,並且聽女郎的意思,這個商隊以後會很重要,他們都振奮起來,養傷都積極多了。
先前女郎一直沒做決定,只讓他們好好養傷,他們不缺吃喝,可心一直定不下來,他們知道女郎不會苛待自己,卻怕女郎給自己隨便安排個清閒差事,這下好了,他們還能繼續給女郎效力,說不能還能成就一番事業。
晚上,拓跋驍果然又早早來她這邊了。
上床歇息時,姜從珚這次沒給他好臉色,直接背對著躺到了裡面。
拓跋驍等她洗完才去洗,倒不是他不想一起洗,主要是她繃著臉看著他,拒絕的態度十分堅決。
而且……現在的浴桶確實太小了。
他三兩下沖刷乾淨,也跟著爬上床。
正值夏日,蓋的被子也輕薄,她側躺著,粉白色的雲錦絲被輕輕搭在她腰上,勾勒出一段纖薄玲瓏曲線,猶如那細頸白瓷瓶口般優美流暢,極惹人眼。
男人喉嚨滾動了下,躺到她身邊,大掌順著優美的腰線攀上去,將人掰過來對著自己。
室內只燃著兩支細燭,透過撥步床的紗帳蒙了層朦朧質感,女孩兒白皙的臉頰在昏暗的光線中呈現出羊脂玉般的潤澤,好似映著淺淺的柔光,烏黑的瞳仁和淺淺的唇色卻又添了些清冷,像落到凡塵的仙子。
拓跋驍心頭一動,只覺怎麼都看不夠,無論怎樣看她都好看。
他手臂一收將她攬過來,湊過臉就要親她。
還沒靠近,女孩兒柔軟的掌心就抵上他下巴,用力往外推著不讓他靠近。
雖然這點力道根本擋不住他,他卻還是停了下來,不解:「又怎麼了?」
知道她愛潔,他里里外外都洗漱乾淨了,身上絕對沒有味兒。
「我今晚不想這樣。」
「為什麼?」
他還有臉問為什麼!這就忘記自己昨晚的混蛋行徑了嗎?
姜從珚要氣死了。
她心裡有氣,臉上的表情也就越發清冷,似結了一層霜色。
「我不舒服。」
男人表情凝住,「你不喜歡?」
姜從珚:「……」
你從哪裡看出我喜歡了?
她撩起衣袖,將手腕擺到他面前,咬牙問他,「這是誰幹的?」
拓跋驍看過去,果然見她雪白的腕子上一圈淡青色痕跡,明顯看出是指印。
男人沉默了瞬,瞳仁動了下,似是想起自己昨夜的行徑了。
那時她想躲,還不停推自己,他就將她手腕壓在枕邊……
他當時真沒感覺自己有多用力,甚至還收著了,只是那極致的舒爽幾乎蒙蔽了他其它所有感官,只想再多要一點。
「那我今晚輕點?」他放柔了聲音哄。
「……」她是這個意思嗎?
姜從珚懷疑他腦子裡除了那事兒啥也沒想,而且男人這時候的鬼話,能信就怪了,到時上頭了,還不是他怎樣就怎樣。
一開始她覺得拓跋驍可能是見色起意,並沒有多喜歡自己,後來一路相t處她改觀了些,猜他可能是有點喜歡的,尤其是被烏達鞮侯擄走那夜,男人表現出了一種複雜的情緒,她甚至感覺到了一點他的緊張和後怕,但現在她又不確定了,因為一到王庭他就一直惦記這事兒,分明就是饞她身體而已,尤其是結完婚,夜夜只想著上床,而且上床的時候只顧著自己快活,把她往死里折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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