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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復很快再給他觸診了一遍,確實沒有太大問題,只需將養一段時間,待淤血散去就無礙了。

姜從珚這才完全放心下來,又問拓跋勿希的情況如何,她知道張復昨夜去看診了。

張復小心瞥了拓跋驍一眼,見他並未發怒,這才小聲將拓跋勿希的傷勢稟明。

總之情況不容樂觀,可以說離死只差一步之遙,就算活過來,身體大損,要想像從前那般孔武強健也不可能。

這也是他該的,那話放誰身上也忍不了。

忙碌了大半日,很快又到了晚上。

氣溫實在低得厲害,即便帳篷上加蓋了厚厚的氈布,門口也用厚重的帘子和木門擋住寒風,屋內還放了炭盆,刺骨的寒意依舊無孔不入。

姜從珚是極不習慣這種寒冷的,涼州冬日也冷,但她建了暖房,也就是帶火炕的屋子,燒起來後也就暖和了。

今年初來乍到又事情繁雜,等到明年,明年她想修個屋子,不一定多豪華,但肯定比現在方便許多。

冬日可做的事少,現在上床睡覺又太早,她便還像從前那樣拿本書給拓跋驍念著聽。

男人還把她摟在懷裡,以前夏日她嫌熱,現在卻有些享受,男人的體溫就是個大暖爐,被他這麼抱著,再蓋上一層薄被,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姜從珚將自己想建房子的事跟男人說了,他自是應好,還問她要建成什麼樣的,需要哪些東西,又道:「你住慣了中原的宮殿,帳篷太簡陋了,是不是委屈你了,我早該給你建個漂亮的宮殿,這樣才配得上你。」

「你這話聽著怎麼有點t氣悶的意味。」姜從珚調侃了句,又認真跟他說,「我確實沒那麼習慣草原上的帳篷,但我也不覺委屈,我在涼州時,住的屋子也只是舒適方便些,並不算華麗,你在長安看到的那些精美恢弘的宮殿非我所有,我也並不喜歡,所居所處,最重要的還是共同生活的人,不然就算再奢華又有什麼用呢。」

拓跋驍聽了此話,心裡更是像被暖流沖刷過,四肢百骸都感到一陣舒適。

她這樣,叫他如何能不愛她。

姜從珚念了會兒書,去簡單洗漱了下。

她現在也不能日日沐浴了,只能擦一擦,倒不是怕麻煩,是怕受了寒生病。

熱水燙完腳,她趕緊鑽到放了湯婆子的被子裡,將自己捂嚴實,免得熱氣跑出去。

片刻,男人拽開她的被子擠進來,姜從珚沒拒絕,還把腳伸到他小腿里取暖,然而下一秒,一道粗糙的質感鑽進衣裳攀上她肌膚。

「珚珚……」男人啞著聲音喚了句,意思不言而喻。

姜從珚隔著衣裳抓住他的手,「你傷還沒好全。」

「我沒事,你那醫士不也說了我沒事嗎!」

「他也說了要你好好養上一段時間。」

「我只是一點外傷,根本不妨事,你要是不肯,我才真要內傷了。」

姜從珚:「……」

「不行。」

哪怕她已十分堅定地拒絕,拓跋驍還不肯放棄,尤其這兩日情感上發生了如此大的波動,他只感覺自己更愛她了,恨不能時時跟她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

昨夜頭一次跟她提及亡母,剖開心事,他確實沒那麼洶湧的慾念,但壓抑的情緒和愛戀一直持續發酵,到了今夜已經抵達頂峰,再不泄出去,他真要憋出內傷了。

「珚珚,長生奴,珚珚……」他不停喚她名字,

姜從珚見這麼冷的天,男人額上竟也出了些汗意,又根本抓不住他作亂的手,感受到他繃成弓弦的身體,最終只得半推半就地應了。

「只許一回。」她還是有點顧忌他的傷。

「嗯嗯。」男人隨口應了句,已經胡亂親了過來。

……

說好一回,男人卻停歇了兩次,硬生生把這一回拖了一個時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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