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哐哐炫了一大包肉乾,又「咕咚咕咚」喝了一碗水才終於停下,只是還守在門口不肯挪窩。
姜從珚一出門就對上靈霄神氣的眼睛。
「……」
……
「靈霄,吃不吃肉乾?」姜從珚拿起一塊逗它。
靈霄冷冷地看了眼,理都不理她。
姜從珚鬱悶了下,繼續討好它,「對不起寶寶,我昨晚……昨晚是我的錯。」
她蹲到靈霄面前,抬手撫摸它脖子。
靈霄才不想就這麼原諒她,可她在給它擼脖子誒,真舒服。
漸漸的,靈霄的態度終於軟下來,主動蹭她,委屈巴巴地叫了兩聲,姜從珚更愧疚了。
這種天氣,想也知道它一路飛回來有多不容易,或許它覺得這裡才是它的家,才非要回來,原本胖嘟嘟的身體,現在看著好像都瘦了。
「接下來給你加餐,你想吃多少就t吃多少,行不行。」
「喲!」
也不知靈霄聽沒聽懂,總之它又高興起來了。
一旁的拓跋驍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冷哼,她對一隻鳥都肯這麼好脾氣地哄,都沒這樣哄過他。
只有在那時她實在受不住了想讓他放過她,才被逼著說兩句甜言蜜語。
想到這兒,他又記起昨晚。
他雖把這鳥趕出去了,可她卻緊繃著,再也不能像一開始那般了。
都怪這肥鳥。
…
明明只是多了個靈霄,卻讓姜從珚感覺一下熱鬧了許多,尤其是看拓跋驍跟它置氣,儼然有種雞飛狗跳的架勢。
「它只是一隻鳥,你跟它置什麼氣,也不擔心損了你漠北王的威名。」姜從珚睨一眼男人。
拓跋驍冷哼一聲,這哪裡是只鳥,簡直是個祖宗。
許是她屋裡炭火燒得暖和,靈霄特別喜歡朝她臥室鑽,晚上還不肯走,姜從珚怕還發生那晚的情況,每每拓跋驍想親她時,總要叫他先檢查一遍。
氣氛總被打斷,男人沉著臉,眼睛都要冒火了,偏她見他這樣,還在那兒笑,簡直叫他鬱悶得不行。
時間一晃,今年就快結束了。
臨近過年前,十二月二十二,是姜從珚生辰。
她是七月早產,如果等到足月,她該出生在冰雪消融的初春二月,要是湊巧還能碰上花朝節,只遺憾,張依娘並沒有等到那個春天。
她的生辰即是張依娘的忌辰,加之前些年體弱,她並不熱衷過生辰,但在涼州時,上到長輩下到兄弟姊妹都十分熱衷這件事,他們說,每過一次生辰,意味著她又平安長了一歲,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於是每年生辰,她總會收到許許多多的禮物,難得的古籍、精巧的首飾、貴重的寶石、珍貴的花草,還有她那件狐狸毛斗篷,也是表哥表姐們去打獵攢了兩年才湊出這沒有雜毛、雪白一致,仿佛渾然一體的皮毛。
不論貴不貴重,光這份心意她便十分感動。
拓跋驍早知她生辰在這日,想給她大辦,姜從珚想了想,沒全然拒絕。
她邀請了蘭珠、丘力居、莫多婁、叱干拔列等親近之人,還邀請了一些關係不錯的貴族如賀然干、段目乞等。
幾月前製糖作坊開始產出,王庭許多不缺牛羊的貴族都來與她交易,甚至王庭之外許多部族也都想換些糖回去,只可惜她現在的規模不夠大,還不足以支撐整個鮮卑的需求。
有交易就有往來,有往來便漸漸處出幾分面子情,最開始上門跟她提出交易的幾家貴族,現在跟她關係都還不錯,在她鑄成金人後,更是多了分認同。
姜從珚邀請的人不算太多,但也不少,約莫百人。
阿椿和阿榧早早幾日就忙碌起來,最近天氣不錯,雖冷,卻沒降大雪。
阿椿親自去傳達姜從珚的邀請,阿榧叫人把帳前的積雪鏟乾淨,搭上簡易的臨時帳篷,擺上長桌和椅子,堆了幾個火塘,燒上炭火取暖,四周還應景的插上彩旗,一通布置下來,就有模有樣了。
天剛亮不久便有人陸陸續續抵達,最先來的當然是蘭珠,姜從珚在門口迎客,她便站在她身邊幫忙一起招呼。
莫多婁跟張錚勾肩搭背而來,張錚沒騙他,真的給他帶了許多酒回來,莫多婁高興得狂飲了幾日,不過他最惦記的還是可敦的酒。
叱干拔列還是那副樣子,對誰都看不上的模樣,見到姜從珚,他竟行了個禮,還說了句祝福語。
姜從珚沒忍住露出一絲錯愕,叱干拔列繃著表情連忙走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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