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潤的水珠順著他的八塊腹肌滑入恥骨……
「怎麼樣?還能聞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嗎?」
蘇副官:「放心吧,沒有任何血腥味道。」
菲利克斯。「好,走吧。」
蘇副官一臉懵逼:「去哪啊?」
菲利克斯:「接我男朋友,小傢伙闖了點禍。讓人給關拘留所了。」
這?
這麼能作嗎?這小雄蟲?關拘留所了?
怪不得能和白上將在一起,確實是有這種潛力的。
………
頹廢了一會,坐在角落裡的幾個雌蟲又再次心猿意馬,蠢蠢欲動起來。
雪諾生硬的板著臉,死死凝視著對方,心裡實際上慌的一筆。
人呢?
不是說好的,通知家屬來領人嗎?
人呢!
再不來人,今晚自己可能真得交待在這裡啊!
他勉強撐起來的街溜子造型的威懾力在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幾個大漢眼睛裡冒著綠光看著雪諾,眼神猥瑣的好像要把他的衣服撕下去。
濕漉漉,黏糊糊,猶如實質。
冷汗一滴滴從雪諾頭上滴下。
出事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就看誰先忍不住先動手。
雪諾眼睛都已經瞪到酸痛了,但他根本不敢轉開視線,好像誰先錯開視線的交鋒,誰就輸了。
下一秒,
自己就會被幾個大漢一擁而上,直接撲倒,哭著達成男上加男的成就。
雌蟲們深呼吸,肌肉繃緊,準備行動。
雪諾:「打牌嗎?」
雌蟲們又坐回去了:……
這麼淡定,怕是有詐!
旁邊的幾個人高馬大的雌蟲不知不覺都被他唬住了。「打……打吧。」
雪諾:「搞張紙來,撕吧撕吧做副牌。來來來,嗨起來。」
我覺得我還能再苟一會。
第3章
鎖鏈聲響起的時候,雪諾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完全顧不得身後穿來了呲啦一聲脆響。
他急切的撲向鐵欄杆。心中默默祈禱。
一定要是找自己的啊,無論是誰都好,能把我領出去就行。
軍雌:「雪諾?」
雪諾:「對對對,是我,是我。」
軍雌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只能出現在傳說中的雄蟲。
嘖,也不是什麼禍國殃民的長相啊,怎麼會搞出那麼多前男友來。
據說這次被舉報了,也是因為勾搭了鄰居老婆。人家孩子都已經有了,這雄蟲也下得去嘴,真是不挑食。
嘖嘖嘖,穿個白襯衫,長的倒是白白淨淨的,一副不諳世事的小樣子,外表真是會騙人啊。
哪怕吃瓜吃到滿嘴香甜,但軍雌的基本素養,依舊讓他保持住了冰冷嚴肅表情,好像泰山崩於前也無法讓其動容分毫。
「你被保釋了,走吧。」
軍雌的面癱臉上,滑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
就是鄙夷吧,自己沒有看錯吧。
雪諾顧不得這些細節了,如背後有惡鬼追著他咬一般,噌地一下就衝出去了。
看著在走廊上奮力向著自由奔跑的那個消瘦雪白的背影,坐在號子裡臉上貼滿白條的大漢們臉上緩緩的流下了兩行殷紅的鼻血。
擦,夠勁。
不愧是你,街溜子.雪諾。
老子活了那麼多年從來未曾見過如此豪放,性.感,大膽的小雄蟲。
又會打牌又會撩!說話又好聽!
好好的白襯衫是什麼時候偷偷背著人改成的露背裝!
那如雪碾般通體雪白的肌膚,發紅的眼角,纖細的身材。盈盈一握,一隻手就能完全把握住的小腰!
小腰後面那兩個淺淺的腰窩,隨著奔跑,在起伏,在蕩漾,在對著我笑!!!
天真爛漫與放蕩不羈完美結合!!!
正面是嚴肅正經,一絲不苟的白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個。
而背後是春色滿園,是骨肉碾成泥,抵足纏綿,至死不悔的誘惑。
不愧是你!
律師顫抖著手,將雪諾遺落下的半片布料從牆上的斑駁溝坎里扯了下來。放到鼻端,輕輕擦拭著自己源源不斷的鼻血。
軍雌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縫。
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鼻血仍不住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