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你就在這兒睡吧。」
紀沉暄本該嚴厲拒絕的，因為他有強迫症，睡覺得穿休閒裝，不過看祝漾水汪汪的圓眼裡滿是期待，他到底沒狠下心。
「我去洗漱。」
「不許撓臉，要讓我看到，小心你的屁股。」
可等紀沉暄一轉身，祝漾就忍不住，可剛一動手，紀沉暄就驀地回頭，給他抓了個正著。
「第一次。」
說完，領帶就鬆了。
不出一分鐘，又緊了，只是是出現在了祝漾身上。
「別掙扎，回來再收拾你。」
紀沉暄洗漱完後，襯衣領口又鬆了一顆扣子，隱隱約約，可見胸肌。
鼓鼓囊囊的，壯實得不行。
祝漾被解開後，又被紀沉暄拍了一掌。
「等你好了再跟你算帳。」
護士來給祝漾抽了針後，兩人就準備睡下了。
私人醫院的床不小，可躺兩個人，還是有點擠，肉身貼在一起，熱得很。
突然，祝漾猛地爬起來，雙手撐在紀沉暄腰和胸上。
「老公。」
紀沉暄眼睛都閉了，這下剛一睜開，入眼的就是一條胖頭魚。
「我的臉腫成什麼樣兒了，我現在很醜嗎？」
丑倒是不醜，祝漾底子好，就算腫了，也是可愛軟萌的。
紀沉暄：「還好。」
他一說還好，祝漾只覺得心都涼半截兒了，情緒低迷，耷拉著成了頹廢小狗。
「我丑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口氣很傷感，就像是要被丟棄了，無家可歸了。
紀沉暄暫時沒那個想法，將祝漾的腦袋勾住按到枕頭上，憋著一股氣。
「沒有。」
可祝漾不信，準確來說，是不自信，他摸了摸自己的腫起來的臉，不知道有沒有成發麵饅頭和香腸嘴，眼睛指定也腫了。
他又爬起來了，把臉湊到紀沉暄身邊。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信。」
紀沉暄：「……」
祝漾一天到晚是真鬧騰，讓紀沉暄本一潭死水的日子跟放煙花一樣，還經久不滅。
他把唇貼在祝漾臉上：「可以睡了吧？」
祝漾美滋滋，又有了新的想法：「那我們今晚，不……那個嗎？」
「是因為我的臉毀了才不那個的嗎？」
「你是不是對我沒興趣了？」
紀沉暄實在是無法理解祝漾的腦子，真想打開看看裡頭裝的是什麼。
「睡不睡？不睡我走了？」
沒一會兒就呼吸均勻了。
紀沉暄卻沒睡意，睜了眼。
祝漾的臉肉嘟嘟的，嘴唇也是，看起來很軟很好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