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沉暄都快咬牙切齒了:「好,非常好。」
「老公,你看……」
祝漾起先還沒察覺,只是後來就察覺了。
紀沉暄見祝漾悶悶的,許久沒說話了,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與其說是逗弄,倒不如說是調戲。
「怎麼不喊了?怎麼不動了?」
祝漾鎖在紀沉暄懷裡就跟鴕鳥一樣,耳畔緋紅,整個人身上都透著幾分昳麗。
祝漾壓著嗓子,生出了膽怯:「我累了,要睡覺了。」
說完,身子就往下縮,跟軟體蟲一樣,成功躺了下去,以紀沉暄為枕頭。
說他不是故意的,紀沉暄都不相信。
人怎麼能壞成祝漾這樣?
克制!
等祝漾好了,他一定不會讓祝漾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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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才睡了一天,但沒多久,祝漾的呼吸就平緩了。
紀沉暄躡手躡腳下床,還怕給祝漾被窩裡進了風冷著,一整個狼狽又謹慎。
盯著祝漾還有點浮腫的臉,紀沉暄眉宇間的殺伐狠戾更為兇殘。
他轉身進了隔壁通話。
第一個電話是回給家裡的。
紀父聲色粗糲,其中不乏壓抑和嚴肅:「鬧太大了,謝家是不會不管謝邵青的。」
對,他也把謝邵青抓起來了。
他不信這次的事情謝邵青不知情。
就算天不知情,他的男朋友作為錯事,他也有連帶責任,逃不掉的。
紀沉暄情緒霜寒:「我有分寸,不會動他,關他兩天恐嚇一下。」
反正是不會讓謝邵青好過就是了。
父子倆短暫的交流中沒有爭吵,情緒都平淡。
「對了,我有事找我媽,你把手機給她一下。」
和家裡人通完電話後,紀沉暄也得給手底下的人發號施令。
那群人已經被完全控制住了,沒一個人逃掉。
就連拉電閘的準備跑,剛跑出酒店要去機場,幾輛車圍追堵截,也把人逮了回來。
更遑論其中參與的其他人。
「都沒死吧?」
對方恭敬回話:「沒有。」
「參與打鬥的幾個人手腳都廢掉,但凡他們以後生活能自理,我拿你是問。」
「偷渡過來的,先讓他們好好玩一場,動手的那個斷了他雙手,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那群人身上有髒病,倪奚故意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