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但會比吃了我更可怕。」
「像小時候管我的班主任。」
端著一股嚴肅氣，讓他想起了被手板子支配的恐懼。
祝漾一搖頭，腦袋帽子上那顆小鈴鐺還響了兩下，清脆悅耳。
祝漾就喜歡這些可愛又毛絨絨的東西，紀沉暄也給祝漾買了很多，各種顏色的都有，所以祝漾每天都喜慶。
像只被打扮得要過聖誕節的麋鹿。
「你不是你們村子裡最聰明的嗎？還會挨打？」
祝漾努努嘴：「總是會犯錯嘛。」
紀沉暄嘴巴一貫又硬又毒：「看來你小時候還是挨打挨少了。」
也沒見得聰明到哪裡去。
一說完，祝漾又不服氣地用眼神瞪紀沉暄。
好在紀沉暄父母問題不多，就相當於吃了一頓簡單的飯。
主要是祝漾吃得很專心，叫紀沉暄的母親和姐姐想問話，都覺得要把人孩子餓著了。
晚飯後，紀沉暄被他父親叫到書房去了，祝漾就陪賀躍去院子裡放煙花。
要到新年了，煙花爆竹類的東西也多了起來。
祝漾裹得嚴實，戴著手套笨拙的點仙女棒。
「啪嗒」一聲，打火機上的火焰升起，霎時間，祝漾手裡的仙女棒就開始激烈綻放。
男生手揮動著，又去幫賀躍點，笑意爛漫天真，見眉不見眼，小虎牙和梨渦都露出來了。
紀沉暄不覺得這些發光的東西在手裡燃有什麼樂趣。
但他不可否認，這一刻的祝漾，在黑夜和微弱火焰的氛圍烘托下，簡直無可替代。
因為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大小是個節日，後花園的花房旁就搬來了一棵三米多高的聖誕樹。
彩帶已經纏上去了，就差放禮物了。
祝漾站在樹下，讓紀沉暄給他拍了好多好看的照片。
紀沉暄在心底默默記下這些。
喜歡煙花，喜歡聖誕樹，還要放禮物。
正好，祝漾的生日連著聖誕節，前一天過完了，第二天凌晨就能給祝漾慶生了。
不過他經驗不足，後來又找了助理中唯談戀愛的一位。
助理抱著文件，思考了片刻：「聖誕節連著生日，那可得好好準備一下，而且還是二十歲，一大關卡，可以適當的隆重一點。」
「至於禮物的話，你想想平時小老、小祝喜歡什麼你沒給他買的，過生日你就得縱容著他。」
好險，差點就脫口而出小老闆娘。
祝漾喜歡什麼？
當然是錢了。
只是祝漾最近發了財，紀沉暄也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東西對祝漾吸引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