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對於女兒的反應並不意外,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阿喬,這是男女成婚之後必須要做的事,你不必羞恥。」
說著,她甚至還從匣子裡翻出兩樣造型奇特的雕像,叫盛喬來看。
盛喬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燙到了似的,飛快挪開了視線。她捂住眼睛,「阿娘!」
畫在紙上已經足夠羞人了,何況是雕成了真人模樣。
鄭夫人可不管她是什麼反應,強行落下她的手指,耐心詳細地把所有事都給盛喬講清楚了。
盛喬原本就有些無法接受,聽到鄭夫人說「女子第一次可能會有些痛」的時候,心裡的抗拒瞬間達到了最頂峰,她忍不住問:「阿娘,這些事不可以不做嗎?」
鄭夫人說:「那怎麼算真正的成婚,怎麼算真正的夫妻一體?」
她知道女兒年歲小,性子又乾淨純澈,一時無法接受這些男女之事很正常,於是又哄道:「難道你不想和徐肅年成為真正的夫妻麼?這這件事關係到你們日後孕育生子,而且也就痛一下,整個過程也不會太久,不用
怕。」
聽到這兒,盛喬才算勉強接受了這件事。
既然這時夫妻之間都要做的事,那麼所有成了親的小娘子都經歷過,旁人能忍受,她又如何不能?
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盛喬堅定地握了握拳頭,然後對鄭夫人保證道:「放心罷阿娘,我不會怕的。」
不知道的以為要上戰場呢。
鄭夫人瞧著女兒這模樣,險些沒忍住笑出聲來,又怕女兒臉皮薄經不住,強忍著將笑意壓了下去,「好。」
她將那匣子裡的物件都給盛喬留下了,讓她這幾日再好好學習了解一下,否則屆時什麼都不懂,沒準真的會受傷。
盛喬一向聽話,當晚真的強忍著羞意將那兩本畫冊翻完了。
誰知那畫冊越往後畫的越露骨,盛喬看到最後幾乎都不敢去讀旁邊注釋的小字,囫圇吞棗地翻完一遍,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些難堪的姿態。
盛喬心想,就算她和徐肅年當真要做這些事,她也是絕對不可能擺出這些動作的。
一定不會!
看完之後,盛喬就立刻將這些東西壓到了衣櫃的最底下,關上柜子門,眼不見心不煩。
盛喬如釋重負地躺回床上,拉高了被子想要睡覺,翻來覆去卻沒有半點睡意,還有不到兩天,就是她和徐肅年大婚的日子了。
成婚有那麼多的禮儀規矩,她如果忘了怎麼辦?如果不小心行差了禮旁人會不會笑話她?徐肅年他會和她一樣嗎?
明明那些流程和禮儀都背的滾瓜爛熟了,但還是有數不清的擔心和緊張。
婚前的最後一天過得飛快,還有盛喬早已出閣的兩個姐姐回到了燕國公府,兩個堂姐都是二叔盛懷章的女兒,其中大娘子盛柳比盛喬大七歲,二娘子盛槿比盛喬大了五歲。
兩人都對盛喬很好,但因為年歲差的太大,且早早出閣,關係並不算很親近。
又因著盛懷章不在京,即便二房一直沒從燕國公府分出去,她們也很少回來。
如今盛懷章又封了侯,單獨開了府,兩個堂姐的正經娘家已經不在燕國公府了。
盛喬和兩個姐姐上次見面還是正月時,將近一年未見,姐妹之間更顯疏遠,盛喬看到她們也有些拘謹。
盛柳和盛槿都是帶著夫婿一起來的,只是兩個男人此時在前院陪盛懷義說話,明輝堂就只剩了鄭夫人和她們三個姐妹。
大娘子盛柳看著盛喬有些無措地在門口站著,忍不住笑了笑,對鄭夫人說:「不愧是要成親的人,阿喬比之從前文靜了不少。」
盛槿則是朝盛喬招了招手,盛喬乖巧地走過去,盛槿憐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一眨眼,連咱們家最小的小阿喬都要成親了。」
盛喬被姐姐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紅了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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