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黎閔宿,微微將自己黑袍帽子扯低,輕聲道:「走吧,回宮。」
......
五年後。
黎閔宿看著正在院子裡面練劍的慕容凜冬,越看越奇怪,這孩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怎麼那臉越來越像他媳婦項風竹啊!
這麼多年他都快接受項風竹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天道在搞他不成?
如今的慕容凜冬已經拔高了許多,那張雌雄莫辨的小臉多了幾分帥氣和英俊,竟然真和項風竹長得有七分相似。
他11歲時叫了黎閔宿一聲先生,多年來也真成為了黎閔宿的學生。
黎閔宿接到主子的示意,將自己的武功盡數教給了他。
黎閔宿歪著腦袋看他練武有些入迷,死盯著那張臉,心裡的猜測更加大了幾分。
卻不料在他發呆之時,一把利劍極速向他衝來,黎閔宿閃身躲過立即回神拔劍與他對打,兩人有來有回,仔細看招數卻多為相同。
然而對面人似乎不在狀態,很快就被黎閔宿打落了劍制裁住了。
「你在生氣?」
平日裡慕容凜冬根本不會那麼快拜落下風,而且他今日的劍氣中確實多了幾分急躁和怒火。
練劍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在比試中參雜多餘的感情,更不能離開自己的佩劍,否則就是必死無疑。
慕容凜冬冷哼一聲,似乎不想理他,撿回了落在地上的佩劍轉身回了屋子裡。
這屋子已經和五年前他們初住時大為不同了,買了先許裝飾和各種生活用品,乾乾淨淨多了幾分人氣和。
黎閔宿嘆氣,這孩子的脾氣,怎麼古古怪怪的?
「小祖宗唉,到底怎麼了?」黎閔宿追進去問,還真不能不理他,就是得寵著才行。
慕容凜冬現在是有孩子氣的年紀,因為一堆使命壓得喘不過氣來,也從來不會撒嬌偷懶企圖點,就拼命的提升自己。
但是當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這人就不同了,生來就有些傲嬌似的,不順著還真不行,不理他也只會產生隔閡。
慕容凜冬喝了一口水,壓住怒火問跟進來的黎閔宿,「你天天看著我的臉都在想著誰!」
「哈?」
「還裝,自從我13歲開始你就總盯著我的臉發呆,分明就是在透過我看別人!你幫我是因為我和誰長得像嗎?」
「我有嗎?」黎閔宿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