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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容斂住笑意,冷冷道:「你已經耽擱太久了,我最厭惡他人與我談條件。」說著,被烈焰裹挾的妖軍們,又被拉入了火海,銷聲匿跡。

神屠怒火中燒,但無可奈何,只好將手中契印拋給垂容。

垂容拿到盒子,打開一看,心滿意足:「早這樣,不就不用浪費我時間了。」

神屠儘量讓語氣平靜:「還請收起火海,放所有人離開。」

垂容:

「那便如你所願。」

只見漫天的火海,皆開始如海浪般翻騰起來。垂容蹙眉,加強手中靈力,欲將那不聽話的烈焰收回。可任憑他聚起再多靈力,火海轉勢朝著那些被束縛在半空的妖族襲去。

垂容:「怎麼回事。」他先是看看司徒無忌,再將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神屠身上,「你做了什麼?」

神屠亦是一臉不明所以,厲聲反問:「垂容,你言而無信!」

季言心眼見著火海瞬間將幾人燒成齏粉,長眉緊蹙:「李嬸!」那個方才與她相談甚歡的中年婦人還被烈焰束縛在半空,話音方落她低喚一聲,「太初。」手中便握著紅龍飛身而起。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龍吟,長鞭破空,將襲向半空眾妖族的火海擊碎。頃刻間,烈焰盡數化作炸裂的煙火,盛放後隨之消散。

季言心滿意地瞧著手中神器,忍不住感嘆:「太初不愧是太初。」而後她朝著還困在半空的妖族拋出太初,紅鞭瞬間化龍,繞過眾妖族身側,將束縛住他們的烈焰盡數吞噬。

季言心扶住李嬸,在地上站穩:「李嬸沒事吧?」

李嬸眼角含淚:「多虧了姑娘,謝謝姑娘……姑娘小心!」

李嬸眼見著方才化作煙火的烈焰頃刻間竟重又聚集起來,一齊朝著季言心襲來。而她背對著那些烈焰,又關切自己,顯然來不及察覺。

「啊?……」季言心回首,烈焰近在咫尺。

下一瞬,紫雷在她面前炸開,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比之前籠罩整座無垢殿的火海還要聲勢浩大。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破聲,須臾,紫雷便將烈焰盡數吞沒殆盡,連著地上所有的火把亦化作齏粉。

在場除了季言心一行人,無不瞠目結舌。

只聽百里翊的聲音打破寂靜:「誰准你動她的?」

而後,還沒回過神來的垂容被一道突如其來的紫雷擊落,轟然從半空墜落,一路跌至屋頂,落入屋中。

就在眾人以為這便結束的時候,屋子轟然坍塌。垂容從廢墟中站起來時,實在沒忍住,一大口鮮血嘔出,差點又踉蹌著摔倒。

垂容一臉的委屈:「不是我……」他抬首望著虛空,半晌沒有任何動靜。他皺緊眉頭,越想越惱,沒來由地喝了一句,「還不來扶我?」

神屠瞧了瞧垂容望向的虛空,又順著他的視線落在了司徒無忌身上。

司徒無忌同時被垂容與神屠的兩道目光盯著,有些侷促,一時未下決定,下一步該如何?

「司徒無忌!你聾了?」看著司徒無忌並未打算有所行動,垂容氣急。而後胸口疼痛難忍,實在堅持不住,只好在廢墟中原地打坐,運氣療傷。

神屠依舊盯著司徒無忌,可眼神里並無意外,聲音也是無波無瀾:「軍師與這位垂容認識?」

司徒無忌長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只見神屠已閃身至受傷的垂容身前,手上已縈繞著瘴毒,只待鎖向垂容脖頸。

司徒無忌拔刀擋在神屠面前,同時保護結界展開,將垂容護在身後,徹底與神屠撕破臉,道:「你不能殺他。」

神屠只覺好笑:「為何?」

司徒無忌道:「妖族本就被人族欺壓,他可是另一位妖聖,殺了他妖族明星殞落,對你有何益處?」

神屠眸光冰冷,聲音里殘存的笑意徹底變得寒涼:「你為何要背叛吾?吾於你有知遇之恩,如今你為了一個外人,便要傷害同族在先?背叛在後麼?」

司徒無忌無奈,攤牌:「方才那些被捲入火海之人並沒有死,只是被傳送到別的地方去了。神屠,我本不想與你為敵,可你野心太大,終有一日,會害了整個妖族,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同族去送死,甚至覆滅。」

神屠不作解釋,看向司徒無忌身後的垂容,卻是話鋒一轉:「今日他必須死,他在貴客面前攪亂長街宴,蓄意挑動妖族混亂,罪無可恕。更可惡的是,他竟冒充垂容,爾等究竟意欲何為?」

此言一出,司徒無忌只覺背脊發涼:「你……如何得知?」神屠眼下元神受損,怎可能看得出他不是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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