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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快走……」

不辭不忍直視,他口中喃喃念了個訣,自這詭異的境地消失不見。

……

不辭自是回了須彌納戒中,可他一心只想將謝路行之事告訴季言心,回到納戒中便立馬出來,沒承想會撞上二人曖昧的一幕。

「你說二師兄怎麼了?」季言心似是根本沒喝醉般,雖臉上紅暈不減,可看起來頭腦清醒得很。

倒是百里翊在一旁沉下了臉,心中五味雜陳,她是在戲耍本座麼?她怎能如此……撩撥得本座差點兒意亂情迷!若真是如此!豈不讓本座顏面掃地!

不辭正色道:「我知你在墨旬的助力下,早已得知仙骨丟失那日的真相,卻遲遲不敢去面對。只是心兒你要知道,再如何拖著,有些早已發生之事也不會改變,不如防微杜漸,何愁不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聽了不辭的話,季言心長嘆一聲,而後道:「你說的在理,我不該害怕面對便不去面對,差不多是該回一趟招搖山了。」

第97章 分別 百里翊回暗域和季言心告別

夜宴結束, 百里翊與眾人分開,天咎一身酒氣,抱住百里翊便不肯撒手。

「尊上, 天咎不要離開你。」說著還哭了起來, 「尊上去哪兒, 天咎便去哪兒,尊上休想再撇下天咎。」

百里翊也是難得的有耐心, 將天咎從他身上拉開, 聲音不咸不淡道:「本座回暗域探明情形,還是會去臨安城待些時日, 畢竟夜無炁還是未知數, 除了我們沒人能對付他。本座不在的時日, 你便好好待在他們身邊。」

一旁祁珩面上露出笑意,心裡想著, 讓我來報方才的一箭之仇,我要來做把你與你家尊上的幫凶!

「你別老纏著你家尊上,多大的人了。」祁珩摟著天咎, 遠離百里翊, 任憑天咎如何掙扎,祁珩使足渾身解數, 就是不鬆手。

「花魄你愣著幹嘛?快來搭把手呀。」祁珩這些時日,早就瞧出花魄心悅天咎, 於是朝她使了個眼色,有這肌膚之親的機會, 縱使隔著衣裳,也不能錯失良機呀。

「啊……」突然被點名的花魄,先是愣了一愣, 而後臉泛紅暈,接著身體比話總是先一步行動,忙上前幫扶,「我……我來了。」

百里翊最後叮囑季言心一句:「你性子衝動,回臨安城遇事切莫衝動。」

「放心吧,有不辭在呢,就像我師父在身邊一般無二。」

季言心是笑得沒心沒肺,可百里翊瞧見,這句話明顯觸動了一旁的不辭。他看著不辭,眸子裡染上複雜的神色,更是讓不辭心中莫名一驚。

不辭心虛找補,乾笑兩聲:「放心,即便遇上再大的風浪,我不辭亦是波瀾不驚。」為了緩和自己心中複雜的情緒,一雙桃花眼彎成了月牙,笑意盈盈:「這個家有我在,定能幸福美滿,山遙水長。」

果不其然,百里翊聽了這話立馬轉身不見蹤影。

季言心瞧著百里翊消失的方向,賭氣似的:「走這麼突然做甚?」

不辭笑笑:「他是被我說害羞了,你別看他平日裡老冷著個臉,目空一切,睥睨眾生的,實際上嬌羞悶騷得很。」

季言心還是高興不起來,明明自己同百里翊說分開時該豁達,可自從被拋埋骨坑後,他便日日與自己在一起,如今即便是短暫的分離,也叫她百感交集。

……

臨安城,國師府。

王朝在茶齋里描繪著手中的人偶,面前擺了胭脂、藤黃、石青三色。他沾了不同的顏色混在一起,又心細手穩地在人偶上著色。

即將大功告成時,他將那人偶拿遠了一些,眯眼左瞧又瞧,甚是滿意:「要我說,少爺我真是幹什麼都天賦異稟,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半載,定能成為頗有名望的丹青手。可惜呀,少爺我志不在此。」

他手裡握著的人偶,怎麼瞧都是蘇願婉的模樣。青丘人說兩儀玄珠沒了,於是愛麻煩人的方時宴當即的騷操作真是帶給了王朝不小的震驚。

方時宴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手腕割開,那叫一個鮮血直流,緊接著他就地取材,挖了一捧土,用血和泥,不一會便塑出了個手掌大小的血泥人交給王朝,勞煩王朝找巧匠為其添色彩,使之成為活靈活現的人偶。

按方時宴的話說,兩儀玄珠沒了,這是唯一還有可能救蘇願婉的法子。

「也不知道他在清水寺如何了,明明清水寺憑空消失,整座臨安城的人都在驚慌中,可那昭帝卻偏偏視若無睹。」王朝自言自語著,正準備起身將人偶收好,待到了特定

的日子,便拿去給蘇願婉還魂。

「公子可真是心靈手巧啊,給姐姐我也畫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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