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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的渴望。

寧弈的聲音興奮難耐:「祖父你瞧,用不了多久,我也能像九罌大人那般強。」

「放肆!」寧晚舟低聲斥責,「陛下面前說什麼大話,我們寧家無論何時何地,皆忠於陛下。要知道,沒有陛下就沒有如今的寧家,更不會有以後的寧家。」

昭帝聞言,面上露出喜色,道:「放心,寧家本就於朕在人間的霸業來說功不可沒,日後有朕在,寧家便能與天地同在。」

祁珩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昭帝,搖頭咋舌:「這是要去天上做皇帝呢?」

昭帝:「你說對了,可你們今日後,便是連人都不做了了。」

隨著話音落下,昭帝抬手做了個「去」的手勢,寧家祖孫看到,俯身割破手指,用血在地面共同畫了個陣法。

季言心瞧著只覺熟悉,似乎在哪兒見過。

不辭驚道:「這是般若之眼!」

正是在青丘時,原本要用所有青丘人性命獻祭,召喚九罌的法陣。可是,如今他們口中的三十六郡皆已獻祭,只差臨安城,又是要召喚誰?

眼看著陣紋活了一般擴散開來,一圈圈升起沒入天際。透過被九罌砸破一個大窟窿的穹頂,可以瞧見天幕無星無月,只有一片暗紅。

季言心數著升起的咒文,道:「怎會有十三道?般若之眼不是十二道麼?」且如今這陣法來得突然,若是真要犧牲全城人性命,如今已來不及做些什麼。

不辭望著天:「確實……天上也沒出現那紅彤彤的眼睛。」

祁珩:「什麼般若之眼,什麼要去天上做皇帝,儘是些假把式。你們且看吧,即便這陣法運行完畢,也無事發生。」

不辭問:「為何這麼說?」

季言心追問:「祁珩,你有些奇怪,在九頭蛇島的時候就很奇怪,你隨隨便便出門遛彎都能遇上樂游,還說能找到四方之靈,知曉仙骨所在……你實在是有些可疑……」

「什麼!」不辭拉著眾人遠離祁珩,瞧著祁珩的眼神像是在看瘟神,「這小子這麼可疑的麼?心兒你為何不早說。」

「你們這是做甚?」祁珩一臉你們如此很令人傷心的表情,「我……我……」他也不知該如何說。

「我知道了!」季言心道,「你是一隻錦鯉!所以才能像看了話本子似的,接下來的每一步,你似乎都胸有成竹。」

眾人沉默,像瞧傻子一樣瞧著季言心,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前後不搭邊的胡話?

昭帝見一行人並不搭理自己,怒意頓生,這些人也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於是命令影衛:「把他們都殺了。」

見比常人大出好幾倍的影衛齊齊沖了上來,一行人正準備迎戰,一陣紅煙憑空四起,纏上了每一個影衛的身體。

只半盞茶的工夫,紅煙便帶著所有影衛不見了蹤影。此時躲在殿外的王朝瞧著殿內情形,嘴角上揚:「還好來的是影衛,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剩下的那些個太監們不足為患。」

他正想回頭同阿九說話,可轉過頭來背後卻是空的,阿九這是去了哪兒?

殿內所有人,看著影衛憑空消失,真當是見了鬼。寧弈自告奮勇殿內殿外尋了一圈,皆無任何發現。

昭帝掌中聚起靈力,道:「那便讓朕親自來解決。」

只見他掌中黑氣四起,惡靈般朝著季言心一行人叫囂而去。眾人很是有默契地展開結界,將其阻擋在外。

黑氣每撞擊一下結界,便好似真的有惡靈在哭嚎一般。

季言心問:「你們可有聽到有人在哭嚎?」

不辭沉聲說出真相:「黑氣之中,皆是被他殺死吸食了修為之人的怨念……他之所以能成為大仙師,也正是如此。」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這是何等喪心病狂的修煉之法!

季言心聯想到九天塔中那些亡魂,便道:「他靠吸食人增強修為,那九天塔中那些亡魂又是怎麼回事?沒道理被做了他的餌料,還留個魂魄在那兒……」

不辭道:「人死後魂魄不滅不散,只因要重入輪迴。所以沒辦法將其損毀,他恐是怕那些人得了新生,回來找他尋仇,遂將魂魄鎖在九天塔中。可萬物只要活過,便會有怨念,怨念化作惡的黑氣,便無畏無懼,遇強則強。」

祁珩終於逮著機會質問:「你又是如何得知?修道者亘古眾多,可未曾有此說法。」

季言心看頭如搗蒜,表示認同,附和著:「你從哪兒聽來的?」

不辭長嘆一聲,問季言心:「你可記得斷因樹?」

「那不是招搖山祖師爺留下的法器麼?可將人的記憶封存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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