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咎聞言,奇道:「下雨……下什麼雨?」
宋小凡眼中精光不滅,道:「那場雨可神奇了,隨著雨還有無數晶瑩的露珠升起,那露珠還會唱歌。」
季言心:「你不會做夢了吧?」
「沒有沒有。」宋小凡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都是真的,全城的百姓都看到了,陛下都還在裡頭呢,你們不信去問陛下。」
王朝眯起眼睛,狐疑著:「祁珩這小子,定是有事瞞著我們。」
不辭嘀咕著:「靈劍派這是轉修治癒之術了?」
此時阿九聽到一行人回來的聲音,忙出來與之相見。
季言心與不辭見了阿九,心中一陣百感交集,朝她行禮:「參見陛下。」
王朝見了阿九,本想熱情喚她,可瞧著二人反應,才恍然阿九如今已是大昭的新帝,便也只好朝她行禮。
阿九忙以禮相回:「莫要如此,你們這是拿我當外人了。」
不辭終究還是忍不住,問:「東方玥……如何了?」
阿九道:「他畢竟是我的父皇,雖然他對我不仁,但我不能對他不義。如今他靈力盡失,之後我會尋一處清靜地,將他安置,也會派人守著他不讓他再有作亂的機會,直至終老。」
不辭長嘆一聲:「這樣也好,死了反倒一了百了,活著願他能認清自己曾經犯下的錯。」
阿九拉起季言心的手:「只要有我東方九在一日,你便永遠是大昭的國師。」
季言心笑得是一如既往的明媚燦爛:「多謝你的美意,不過明日我們便要回招搖山去了。大昭本不需要國師,有了阿九的大昭定能做得更好。」
此時,墨旬與花魄也聞聲而來。
墨旬道:「我這把老骨頭終究是不中用了,如今昭帝也不能再做惡,人族大仙師相繼殞落,已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回納戒中休養生息去。」語畢,便自顧自地消失不見。
不辭咋舌:「老骨頭動作這麼快……」
王朝問:「祁珩呢?」
花魄道:「祁公子方才似乎耗費了好些靈力,動亂平息後說是累了先去睡了。」
宋小凡接話:「如何,我沒騙你們吧,花魄你快跟他們講講,祁公子方才有多厲害。」
花魄點頭,眼中儘是欽佩之色:「祁公子方才真是好生厲害,百姓們像是中了邪一般,眼珠子紅得嚇人,可怕得仿佛要吃人。祁公子下了一場雨,所有人便恢復如初了。」
聞言,天咎一個閃身消失不見,花魄原本閃爍的目光也隨之暗了一些。
不辭:「天咎這是走了?」
季言心想了想:「他才從暗域回來,應當是要一道去招搖山的。都忘了問問他,百里翊如何了……」後半句話她說得極輕,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不辭、季言心幫宋小凡修好國師府的大門,王朝趁別人不注意時,靠近阿九:「阿九,我有個不情之請。」
「王公子請講。」
王朝難得的扭捏,竟有些不敢看阿九:「你可還記得此前我親手做的皮影?」
「牡丹亭?」
阿九答得快,讓王朝不免有種受寵若驚之感,連說起話來都磕磕巴巴:「我……那是我為你準備的……明日我便要走了,經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說到此處時,王朝眼底染上落寞之色,都要走了何須再多此一舉……
阿九卻對著王朝莞爾一笑:「此前我說不喜那結局,太悲。可王公子說那還不是結局,不知今夜王公子能否告知後來的故事?」
王朝的心中此時猶如萬鹿奔騰,鼻腔湧出一股熱血:「樂……樂意至極!」
阿九遞上手帕:「王公子,你又流鼻血了。」
天咎兀自出現
在祁珩榻邊,瞧著他閉目眉頭緊鎖,似是陷入了夢魘。緊接著,祁珩竟毫無徵兆地開始變得透明,而後又恢復正常,如此重複像極了明滅的燈火。
天咎伸手至祁珩眉心,探了探他的識海,片刻後收回了手,嘆息一聲:「如我所料。」
而後,他在他額間畫了個咒,撫平了他皺成一團的眉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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