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頭髮發質就很好,不過後來過了段有些艱苦的生活,頭髮變得毛毛躁躁的。現在的頭髮還是被媽媽給重新養好的。
袁清悅的眼瞳和頭髮天生就是灰黑色的,在同種族人群里有些少見,但又很襯她這個人。
「嗯。」袁清悅悠悠地應了一聲,臉蛋又下意識地蹭了蹭唐周恆的胸肌。
軟軟的,真舒服。
大概是因為太過舒服了,袁清悅趴著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結果眼睛一閉就沒有再睜開。
她睡著了。
現在的袁清悅睡眠質量好到甚至不用唐周恆給她講故事,也能馬上睡著。
唐周恆很快就意識到袁清悅睡著了。
每次袁清悅一睡著,她的觸手就像待機了一樣,立馬鬆開力氣蜷縮藏起。
就連連接觸手的那處肌膚也恢復平常,像是她壓根就沒有長過觸手那樣。
他低下頭,將蓋住她臉的長髮撥開,指尖又撫摸到她右臉的頰邊痣上。
這顆痣從她小時候就有了。
看見這顆痣,他總有一種想親吻上去的衝動。
但他總不能做得太過分,就算再怎麼貪心,再怎麼有人類的劣根性,他到底還是沒有親上去。
或許唐周恆只是在等待,等待著某一天能光明正大地親吻到這個部位。
「小悅,晚安哦。」他輕輕地笑著,又摸了摸那顆痣。
……
由於袁清悅因為關在家裡實在是太悶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和唐周恆一起去逛逛公園,順便去商場給唐周恆養父母買點生活用品。
今天的風依舊有些大,昨晚的風將樹葉肆虐了一地。
袁清悅腳踩著樹葉,咔哧作響的樹葉讓她意識到秋天好像已經來了。
「哥,我們家裡的沐浴露是不是也要用完了。」
「好像是的,那等會順便買點。」
袁清悅和他近乎手臂貼著手臂地並排行走。
她忽地停下腳步,好像看見有些眼熟的身影。
「怎麼了小悅?」
袁清悅扯了扯唐周恆的衣袖,「哥,我好像看見丁琳瑜了。」
她快步往拐角處走去,朝著前面那人喚了一聲,「琳瑜。」
唐周恆緊跟其後。
只見丁琳瑜和她手上牽著的一隻薩摩耶一起回了頭,「誒,好巧!」
這還是丁琳瑜在袁清悅被病毒感染之後第一次見她。
「清悅,你現在身體還好吧?」
「沒事,不怎麼影響日常生活。」袁清悅又揚起那個設定好的最標準的微笑。
「幾個月沒見,怎麼這麼大一隻了?」袁清悅蹲下來,「雪球送去寵物店洗澡,豈不是要按超級大胖狗算?」
「嗯,它確實有點太大隻,但是不是很胖啦。」丁琳瑜上前裝模作樣地捂住雪球的耳朵,「雪球才不胖呢。」
「好可愛。」袁清悅眯了眯眼睛,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一副淡得像白開水的模樣。
但她的雙手已經忍不住摸了摸狗狗的毛毛。
這隻小狗是袁清悅和丁琳瑜有一天因為處理工作加班到晚上,準備回家時在路上撿到的。
雖然受了傷但好在身體沒有別的問題。
就被丁琳瑜收養了,取名叫雪球,因為它是一隻白白毛茸茸的薩摩耶。
雪球還記得袁清悅的味道,見到袁清悅尾巴就搖啊搖的。感覺尾巴上的毛毛都要被搖掉了,一邊搖一邊轉圈,想要袁清悅用力摸摸它。
它前一陣才送去寵物店洗過澡,身上的毛白乎乎的,又白又胖,真配得上它雪球的名字。
「雪球,快叫乾媽。」
因為雪球是袁清悅和丁琳瑜一起撿到的,丁琳瑜對著雪球自稱媽媽,那袁清悅理所當然成為了它的乾媽。
雪球看起來笑呵呵笨笨的,但怪聰明的,聽到丁琳瑜的話後,朝著袁清悅小聲地汪汪了兩聲。
這兩聲還和一般的汪汪聲有些不一樣,有點像嗚嗚兩聲,還帶了點啊的聲調,聽起來是「嗚啊嗚啊」的聲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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