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恆被她掛掉通話後,怔怔地看向眼前花白的牆壁,明明只有雪白的牆壁,但他總覺得眼前有些混亂,無數數不清的暗影在眼前浮動……
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了點,他閉著眼捏了捏眉骨,有些頭疼。
不安感襲來,讓唐周恆越發難受。
他明明知道袁清悅對任何人都無法產生不同尋常的感情,但唐周恆依舊不安。
因為她最近和承景平的接觸實在有些過分地多了。
當年唐周恆剛發現些苗頭的時候,他還能仗著袁清悅差一歲才成年,理直氣壯光明正大地將那些對她有心思的人擊退。
但等她再大了點,就沒那麼好解決了。
不過他在袁清悅背後做過什麼,她也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怪哥哥的。
所以唐周恆理直氣壯地湮滅了其他賤男人對她產生的那點根本不值得拿出來比較的愛情火焰。
然而最近袁清悅實在和承景平走得太近了。
唐周恆暗中調查得知承景平至今依舊單身,哪知他會不會還懷揣著什麼心思。
最近這段時間裡,唐周恆幾乎每天都能從袁清悅口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他似乎引起了袁清悅的興趣,這才是唐周恆感到最恐慌的。
哪怕她不會愛人,但她對那個人感興趣了,就意味著她會開始關注他。
唐周恆沉沉地呼吸了幾下,那種因為沒有及時得到袁清悅擁抱而像是墜入到無底洞的感覺讓他格外難受,他咬著牙,極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
唐周恆甚至想起曾經一段時間袁清悅沒那麼粘他了,他為了引起小悅的注意,故意把自己弄傷,比如做飯時故意被刀弄出了傷口,又比如故意摔傷了自己的手。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做什麼都可以……
袁清悅掛斷通話後,轉身看向承景平,「我和我哥說了今晚出門吃飯,現在這個點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嗯,到下班時間了。」承景平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裝。
隨後他開玩笑般笑問:「清悅,你哥還管的那麼嚴啊,晚上去吃頓飯也要報備嗎?」
「管得嚴?」袁清悅有些不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唐周恆向來是愛擔心她的性格,袁清悅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是管得嚴,因為平時晚飯我都是回家和我哥一起吃的,今晚出去吃肯定要和他說一聲的。」
智程科技大樓的中心暖氣溫度開得有些高,袁清悅從外面進來時還穿著一件外套,結果在開會時因為會議室里穿著這衣服實在有些熱,她便脫掉了。
她拿起外套重新穿回身上,將包包挎在自己肩上,「那我們走吧。」
承景平並不是pax市本地人,但口味和袁清悅倒有些相近。
工作之余的時間就不聊工作,兩人好歹也算是老同學,能聊的話題也不少。
就連中學的一些話題也能聊,那時他們雖然不在一個班,但是校友。
其實承景平在那個時候就對袁清悅這個人有所耳聞。
霸占多次年級第一的那個女孩聽說是個連小學都沒讀兩年就跳級上來的小豆丁,這很難不讓人有印象。
所以袁清悅和承景平聊了一些有的沒的,一半是在問過去的事,一半是在說最近的事。
雖然他們今年初因為工作重新聯繫起來了,但幾乎只聊過和工作有關的事。
「清悅,你的病最近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因為工作對接有一部分是袁清悅負責的,但她因為被病毒感染放了很長一段工傷假,甲方這邊對接的人員自然知道她生病了。
承景平那時本著擔心她的心理私聊問她的情況。
那時病毒泄露的事已經對外公開了,袁清悅便也沒有對他繞繞彎彎,直說自己是被病毒感染的第一批患者。
只是聽到承景平這樣冷不丁地問她,袁清悅嚼著小番茄抬起頭的那瞬間,甚至沒反應過來承景平口裡說的病是什麼。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哦哦,沒事的,不是很影響身體。」
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吧病毒感染當成一個疾病,畢竟她確診之後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舒坦得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沒病。
而且有觸手也很酷誒!
「沒事那就好。」承景平點點頭,看著她面龐的這副氣血,怎麼看也不像是大病一場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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