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悅抬眼看著她,腿習慣性地勾在唐周恆的大腿上,他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還在搖啊搖的。
她的腳尖觸碰到尾巴上,忍不住戳了戳。
唐周恆低下頭,寬大的掌心貼在她的臉頰上,拇指的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她右臉上的那顆頰邊痣。
他似乎很喜歡她這顆頰邊痣,每次親吻她頰邊痣的時候,總覺得比親吻她的嘴唇還要讓他面紅心跳。
袁清悅眨眨眼,這會兒才分神仔細看看唐周恆身上其他裝扮。
他今晚洗過頭髮,劉海散落在額前,順毛的模樣本該看起來會溫和乖巧,但他又戴著一對狗耳朵發箍,左臂上綁著一皮圈,上面掛著一個鈴鐺,莫名地有些色氣……
唐周恆捧起她的臉頰,吻在了她的頰邊痣上,一下兩下。
只是親還不夠滿足,他控制不住輕輕地舔舐了一下。
袁清悅抬腿勾住唐周恆的腰,扯著他的衣領扯著他往床上倒。
他順勢撲在她的身上,單手撐在袁清悅的身側。
尾巴明明一直是一個頻率地搖動,但袁清悅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他搖尾巴搖得更快了的錯覺。
「好可愛。」袁清悅抬手摸了摸唐周恆的發頂。
可愛這個詞本來和唐周恆不沾邊的,但她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哥哥就是很可愛。
唐周恆側頭,蹭了蹭她的手心。
「小悅,我特意穿給你看的,只會穿給你看。」
袁清悅的雙腿掛在他的身上,搖動的尾巴時不時地刮過她的腿,有些痒痒的。
唐周恆這句話似乎極度地取悅到了袁清悅,她眯了眯眼,抓著他的衣領,「本來就只能給我看。」
她仰起頭,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裡,鼻子猛吸了一通,等汲取到足夠的香味時,袁清悅才鬆開他。
「唐周恆,解開紐扣。」袁清悅指尖摁在他襯衫的紐扣上,鮮少地連名帶姓地稱呼他。
但她往往在這種最曖昧糾纏不清的情況下會叫唐周恆全名,而不是叫哥哥。
唐周恆下意識咽了咽唾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上半身。
他今天穿得有些複雜,襯衫外還有一件束縛帶,將胸肌的形狀勾勒得更明顯了。
但袁清悅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麼解開,畢竟她至今也只會解唐周恆那寬鬆的睡衣。
「好。」唐周恆親了她一口,才站起身,開始在袁清悅面前將身上的衣物脫掉。
襯衫的紐扣很快全被解開了。
「就這樣,別脫了。」
解開紐扣的襯衫散開到兩邊,唐周恆身上的肌肉就這樣顯露在她的面前,線條流暢,溝壑分明。
唐周恆掛在左臂上的那個鈴鐺皮圈還沒解掉,屋內時不時傳來鈴鐺的聲響。
「小悅還想我做什麼?」唐周恆看著依舊躺在床上的袁清悅。
「你先別動。」袁清悅再次命令道,隨後抬起腳,壓在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腹肌上。
她並沒有真的用力踩上去,只是輕輕地踏上去。
袁清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踩著唐周恆的時候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其實她也說不上來愉悅感到底是什麼樣的。
只是因為做這樣的事會讓她有種上癮的感覺,讓她迫切地想要重復進行這一個動作。
一般這種情況下,袁清悅就認為她產生了愉悅感。
她喜歡踩著他的感覺,因為昨天會讓袁清悅感覺,唐周恆是她的一個玩具,是她的所有物。
而唐周恆每次都很順從她,不怕她會踩疼他,甚至會主動握著她的腳踝,指腹一邊無意識地摸索著她的肌膚,掌心一邊用力地握著她讓她用力些。
她不知道唐周恆有多喜歡她這樣弄他,他並不戀痛,但戀妹妹帶來的痛感。
準確來說,應該是小悅給他帶來的任何感知體驗,他都喜歡,哪怕是痛感。
「小悅,別怕,用力些我也不疼的。」
「嗯……」袁清悅握住唐周恆的手,還沒踩幾下,她問:「哥,你如果躺在床上的話,尾巴會壓到不舒服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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