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悅感覺自己的身體還像漂浮在雲彩中,但是她知道她並不難受,這應該是一種愉悅感覺。
她實在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只是一味地將腦袋往唐周恆的胸膛上撞過去。
她的臉頰實實在在地貼到了唐周恆的胸肌上時,唐周恆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為她擦拭掉身後的薄汗:「抱抱,抱抱小悅。」
他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慢慢親吻著她的發頂。
袁清悅整個臉都埋在唐周恆的胸膛上,她也沒完全歇下來,一邊嗅一邊張嘴,繼續汲取著唐周恆身上那一股能夠讓她感覺到安全感的味道。
事後的安撫對於小悅來說也格外重要,所以唐周恆定定地抱著她抱了很久很久,還一邊溫聲細語地和她說話,比如:
「小悅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小悅,哥哥一直在這裡……」
袁清悅倒是很安靜,畢竟她現在的嘴沒有空,她正在給在唐周恆的胸膛上留下吮吸過後的瘀痕。
唐周恆這個部位及其敏感,他知道袁清悅確實很喜歡他的胸肌。
所以哪怕小悅這樣弄著他有些難受,唐周恆也會順從他,讓他隨便玩。
唐周恆閉上眼睛感覺著袁清悅整個人的身體都與自己接觸。
抱著袁清悅的手臂忍不住收緊了力道。
感覺到袁清悅在自己的懷裡,唐周恆身體控制不住的。似乎在顫抖,他知道他的肌膚饑渴症又發作了。
唐周恆的肌膚饑渴並不是無時無刻都在渴求,但當想起袁清悅,或者是袁清悅在他身邊的時候,這種感覺才會發作。
唐周恆希望將自己的氣味與體溫和袁清悅的相交融,不分彼此。
他喜歡袁清悅緊緊纏繞著他,他低下頭蹭了蹭袁清悅的腦袋。
「嗯。」袁清悅或許是無意識地嗯一聲,但又或者是在回應唐周恆。
等她徹底緩過來又過了一段時間,意識逐漸清晰。
在讓她的身體得到足夠的安撫過後,唐周恆才起身開始慢慢地收拾床上的這片狼藉。
袁清悅看著被自己和唐周恆弄得有些凌亂的床,唐周恆在床邊收拾。
她突然抬起腳,輕輕地踹了踹唐周恆的大腿。
「小悅,怎麼了?」唐周恆有些不解地回頭。
袁清悅瞥了一眼他手裡準備扔到垃圾桶的東西,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手指不自覺地摳弄著,隨後又摸了摸鼻尖。
她開口的語氣帶著一絲猶豫:「哥,你要不要檢查一下有沒有……破?雖然破的可能性不太大,避孕措施也很好,但是我突然有些擔心,我要不要吃藥?」
唐周恆收斂起本來溫和的神情,露出一副十分嚴肅的表情,說道:「小悅,不能吃藥,吃藥會傷身體的。」
是藥三分毒,何況還是短期避孕藥。
袁清悅又摸了摸鼻尖,說道:「不是,我就是單純有些擔心。」
唐周恆擦乾淨自己的手,然後將她抱起身,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又輕撫她的臉頰,臉上剛剛嚴肅的神情瞬間被溫和取代,露出平時溫和的笑容:「小悅,別怕,我已經做了結紮手術。」
聽到唐周恆的話,袁清悅有些懵,「啥?」
「做了結紮手術,已經有雙重保障了。」
袁清悅下意識撐在唐周恆的胸膛上,手還捏了捏他的肌肉,「你什麼時候做的手術?還有,哥你怎麼這麼突然就去做結紮手術了?」
唐周恆還在親吻著她的臉頰,此刻的唐周恆仿佛變成了一個親親怪,無論袁清悅做什麼動作,或是問他問題,他總是親吻著她,或是與她額頭相抵。
袁清悅自己都算不清,今天晚上唐周恆到底在她的身上落下了多少個吻。
唐周恆摸摸她的腦袋,說道:「其實是今年才做的手術,很小很小的手術,甚至沒什麼痛感,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袁清悅眨眨眼,還是有些不解:「可是,哥,你為什麼突然去做結紮手術?」
唐周恆抱著她,將額頭抵在她的額上,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小悅,你知道的,我們不是普通人,我們是基因改造的實驗體,我身上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我們不能生小孩。」
因為他們是基因改造過的人類,為了防止基因疾病等其他奇怪的情況出現,他們兩個人註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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